,因为这样的
医治方式之前没有先例,所以,一切都是他的猜测。
和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说话,对方还张口闭口这样的说辞,饶是她脸皮厚,也有些受不住,她轻咳了两声问:“你们为什么不找其他人,非要逼迫我这个有夫之妇?”
医生又尴尬了,如果在最初选择人选时,倒是可以考虑用其他人,可若是选定了,中途就不能换了,至于当初老板为何选了江梨落,这就要去问老板了,他怎么能乱说。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直接指了指书房的位置说:“老板在书房里,你自己去找他吧,此事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否则,一切有你受的。”
这话江梨落信,上次在拉斯维加斯,就因为十六号那天江梨落拒绝了他,结果那男人额头滚烫,病入膏肓似的,后来还是医生给他打了一针不知什么药,然后就像野兽一样折腾了她整整一天,让她想起来就后怕。
左右都是要伺候他的,与其被他失去理智后疯狂对待,还不如现在有些理智的好。
江梨落点点头,随着医生走出来,来到书房门口,敲了敲门,里面传来那男人喑哑的声音:“我不是说过了吗?今天不想强迫她。”
江梨落又敲了敲门,说了声:“是我。”
里面没有了声音,过了一会儿,门才开了,男人伟岸的声音站在面前,她仰头看着他,又和他比了比个头,没错的,他的确比秦峥高上那么两三厘米,一个人改变样貌可以戴面具,也可以改变声音,身高却是无法改变的,她再次确认了一下,这人不是秦峥。
确认之后,她心里蓦地松了口气,又有些淡淡的惆怅,说不清
什么原因。
“为什么不见我?”江梨落不知该怎么和他说话,他一直在强迫她,从某种程度上说,她是恨他的,可是,听医生说了他的病情后,她又觉得这也是个可怜人,不知得了什么病,居然得用这种方式来排毒?
“你走吧,我不会强迫你的。”男人隐忍的转过头去,额头渗出汗珠,脚步也有些趔趄。
江梨落看出了他的异样,不知怎的,一冲动就走到他的面前,伸手抚摸着他的胸膛说:“如果不是强迫,是我自愿的呢?”
男人伟岸的身躯猛震,惨白的脸上露出一丝奇异的红晕,低头注视着她,唇角缓缓上扬,问道:“你不后悔?”
“你也能让我开心,为什么要后悔?”江梨落故意这样说,让他没有心理负担,可心里也着实肉麻了一回。
“好,这可是你说的。”男人诡异的笑了一下,忽然将她打横抱起,一挥胳膊,扫落书桌上的东西,只听乒乒乓乓一阵乱响,她已经被放到了书桌上。
“你干什么?”江梨落吃惊的推拒着他压下来的胸膛:“不能回卧室了吗?”
“不能。”男人斩钉截铁的告诉她,然后额上的一滴汗水落到她的脸颊上:“我,已经忍不住了……”
江梨落看到他幽深的眼眸,忽的就开始后怕起来了。
男人喑哑的嗓音魅惑的在她耳边响起,手扶着她的纤腰说道:“想逃?晚了。”
他的确在拼命的隐忍着,用自己残存的理智撩拨着她的每一寸神经,尽可能的让她舒服愉悦一些,江梨落感觉到了他的努力,尽量的放松,闭上眼睛,脑海中忽的就想起了秦峥的样子,身子一下子就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