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心又温和,从来不发脾气,黄干事是大学生,长得又漂亮,要是她和徐大哥在一起,自己也只能羡慕的看着。
那个女人凭什么?拿不动针捉不住线,锅碗不刷瓢盆不扫,好吃懒做的就知道咋咋呼呼。长得也一般,和自己有什么差别?以前不是说过做手工叠纸盒么?她家也挺穷的吧?要不是徐大哥,她能穿的这么漂亮天天有肉吃?以为自己不知道她以前的底细?
何淑敏鄙视的眼神望向叶青。
叶青浑然不知,低头正大口吃肉。
徐友亮眼角扫向何淑敏,眼睛眯了眯,嘴角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刚子,你快回部队了吧?等月底发了工资我也请你一次,大鱼大肉让你吃个痛快。”
曾少刚两眼瞬时冒光:“亮子!你说真的?月底……就这周?”
徐友亮笑:“对!就这周!”
“好啊好啊!我也要去,咱们吃大餐!”叶青拍手,这样就对了嘛!形势比人强,别说什么公平正义的,人家爹是省长,你惹了人家就该赶紧哄回来,请顿饭就当破财免灾了。
徐友亮看着叶青,唇角的笑意越发舒展。
吃完收拾整齐才刚刚下午两点,一群人往回赶,不一会儿就到了县城边上。
“小何,你家不是就住这边?你回家么?我们先送你回去吧?”徐友亮在车上说。
曾少刚连忙刹住车:“在哪儿?我送你回去。”
“不用不用!”何淑敏忙摆手,小心从车上下来,她本来没打算这么早回去的……
“徐大哥,曾大哥,我先回去了,我家……离这儿不远,走两步就到了。”她也不想让人看见她那个乱糟糟的家……
徐友亮笑道:“好!今天周末,回去好好歇着,下次出去玩还叫你!”
叶青认识这地方,就是吴叔吴婶他们居住的那个大杂院附近,不过今天顾不上了,以后有机会再来吧。
送走何淑敏,一行人上车,骑回县委大院。
“走!去我屋,咱们接着打牌!”徐友亮招呼。
几人纷纷响应,又都跟了进来。
叶青那个气!怎么都这么喜欢串门?你们不回家过二人世界啊?
徐友亮打开屋门让几人进去坐着,自己又去食堂还锅,好大一会儿才回来。屋子里牌桌已经支起,还是那帮人,又要酣战!
叶青赶紧占住位置:“我来我来!我要玩打双家,徐友亮,咱俩一家!”
徐友亮好笑:“六个人怎么打双家?玩升级吧!”
“好好好,听你的!”叶青才不在乎玩什么呢!
洗好牌抓牌,大家又开始甩牌,只不过远远不如他们原班组合玩的尽兴,六人客气出牌,各怀心思,气氛诡异。
只玩了一局就兴致缺缺,停下喝水聊天。
“叶同志的手表真好看,是徐友亮送的吧?”周梅出声,她知道手表的事,是这女人死皮赖脸硬要来的。
叶青得意举了举手腕:“才不是他送的呢!是我婆婆留给她儿媳妇的!”
徐友亮低头轻笑,几个人都是一愣。
曾少刚好奇,伸脖子探过来:“哎呦!劳力士啊?”
赵洪文也仔细打量,早就听说徐友亮送了块手表出去,他还以为是上海牌,没想到是劳力士,一类进口表可不便宜,基础价就五百多!
黄蕊轻扫了眼,微微皱眉,普通手表送就送了,怎么把他母亲的遗物也送出去了?看了徐友亮一眼,不觉就有些不悦。
“叶同志,礼轻情意重,老人的心意可要好好珍惜。”黄蕊真诚道。
叶青耻鼻,这礼物还轻?
“小黄花,你识不识货啊?你知道这表值多少钱么?”
黄蕊摇头轻笑下,没接话,不就是块劳力士么?坤表镶上钻也不过七九百块,对于一般人说,觉得是天价了吧?张嘴就提钱,果然是粗俗!
周梅好奇:“究竟多少钱啊?”
叶青贼兮兮道:“提钱就俗了,老人的心意!礼重,情意也重!”
一群没见识的货!这是私人订制!价格说出来吓死你们!
曾少刚也好奇:“小嫂子……不就是块劳力士么?你这块有啥不一样?”
叶青举着手腕凑到他眼前:“呶!给你看清楚,这是劳力士的恒动款,不用上弦的!呶呶……再看看上面的钻石,南非钻!你好好看看镶工,满天星!看看上面的蓝宝,星光蓝!”
曾少刚眼睛都瞪大了:“亮子,这可是好东西!哪买的?”
徐友亮轻笑摇头:“现在可不好弄来,你要是想买就去和曾叔说,让人从外面给你捎块回来。”
曾少刚头摇的跟拨浪鼓似得:“不行不行,我一年津贴恐怕都还不够买上面钻石的……”
徐友亮好笑:“你个大老爷们,表上要那些花里胡哨的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