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该上班了,我不和你聊了啊!”
“喂?徐……”
“嘟嘟……”
尼玛!
周三晚上,临下班前,叶青掐好时间拨过去。
“喂,友亮……”
“……你谁啊?”
“我是青青……”
“……不认识!”
“嘟嘟……”电话挂断。
叶青气的咬碎一嘴小白牙!
周四中午,电话没人接听……直到上班时间徐友亮才回来。
“喂!徐友亮!中午你干什么去啦?”
“打牌啊!中午没事玩一会儿。”
“和谁玩的?”
“周梅小赵呗,我们打双家。”
“你和谁一家?”
“黄蕊啊!”
“……”
周五中午,又是临下班时间,叶青拨通电话。
“喂,徐友亮……”
“喂?叶青啊?”
“是我啊,你忙么?”
“不忙啊!”
“我也不忙哎……”叶青举着电话声音轻柔。
还没回答,话筒那边突然传来娇滴滴熟悉女声:“徐友亮,你怎么还没下班啊?给谁打电话呢?”
徐友亮将话筒拿远小声道:“嘘……你先坐下等我会儿,我处理点事儿……”
声音虽小,叶青可听得一清二楚!
“喂,那谁啊……我现在有点重要的事要忙,咱们改天再聊啊,先这样吧,我挂了。”
“喂!徐友亮……”
“嘟嘟……”
叶青咬牙切齿挂断电话!
天气转暖,白天越来越长,傍晚吃过饭太阳还没落山,彩霞满天。
惠安县委大院,几个老头儿坐在道旁下棋,围观者不时出声指点,水泥台子上几个年轻人在打乒乓球,也围着一圈人,叫好声不断。
又到周五,气氛格外轻松。
北房一间屋早早亮了灯,隔着门不时传出拍桌子大声吆喝的甩牌声。
“小赵!出出出牌!堵他们俩!”
“黑桃k!嘿嘿……徐友亮,你倒是跑啊?”
“我不出!黄蕊先走!我掩护!”
“我出方块a,周梅!该你啦!”
屋内四个人围着圆桌打扑克,正战的热火朝天。
“我最后一张是梅花七!哈哈……黄蕊,咱们赢啦!”徐友亮用力把牌拍桌上。
“你小子真狡诈!”小赵不服。
周梅嚷嚷:“就是!一张小破牌就赢我们?再来再来!”
黄蕊低头轻笑:“歇会儿吧!拍的我手都疼了……”
“歇会儿再打!”徐友亮站起来拿烟。
一轮结束,几人都意犹未尽。
扔给赵洪文一颗烟,两个男人开始吞云吐雾。
周梅洗好牌放一边,黄蕊站起身给大家倒水。
“小何,别忙了!过来歇会儿。”徐友亮喊。
屋子里何淑敏正在刷洗一双男式球鞋。
“我不累!徐大哥你们玩吧,不用管我。”
徐友亮摇头笑笑,不再勉强。
周梅扫了何淑敏一眼,轻轻撇下嘴,开口说道:“徐友亮,认识这么久,还没听你说过恋爱经过呢,你以前和那个叶同志怎么处上的?你都看上她什么啦?快说说!”
徐友亮吸着烟好笑道:“怎么?你打算和赵科长离了再找一个?”
“呸!我们两口子好着呢!”周梅啐他。
徐友亮纳闷:“那你打听这个干吗?不是想学恋爱经验?你可是结了婚的女人,要安分守己,别净想着给赵科长戴绿帽子……”
“呸呸呸!让你瞎说!”周梅笑着扑过去就打。
“去你的!瞎说什么呢?”赵洪文也笑骂。
天天凑一起打牌,几人关系越走越近,开玩笑也越发的随意。
黄蕊微笑不语,静静看着。
徐友亮笑着躲闪:“我怎么瞎说啦?处对象有什么好说的?不就是处着处着就好上了呗?”
“那总得有个过程吧?谁先看上的谁?”周梅不死心追问。
徐友亮似乎低头认真想了想,又摇头道:“记不清了!稀里糊涂就好上了,你俩当初怎么处的?你和赵科长谁先看上的谁?”
“我俩?”周梅得意:“当然是他先追求的我!我看他死皮赖脸纠缠得紧,就答应和他结婚呗!”
她家在市区,又是大学生,当初刚分配来很是看不上惠安这个小县城,可是家里就普通工人,也没门路给她调回市里。何况姐妹们多,和父母全挤在一间平房,满的下不去脚,回市里工作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
当时赵洪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