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住言语/软成一汪春水,瘫倒在他怀里。
抱上床,继而又吻到她……
浅绿色棉布旗袍下面是光溜溜的两条玉腿,同色真丝的小裤……
……
脑子一片空白,他想也不想就……
她饿了!她一定是饿了!
……他急切想喂饱她!
……
给她吃什么?肉!对,给她吃肉!把他的肉给她吃!现在就喂给她!
……
徐友亮喘着粗气,双手哆嗦着用力拆皮带,裤扣卡住,越急越解不开!
“当当……当当当”有人敲门。
徐友亮恼火,看看表,已经晚上九点多了。
“谁!”
“当当”敲门声仍在继续。
徐友亮深吸一口气,懊恼合上日记本,放进抽屉锁好,低头整理裤扣,/还高高撑着,只好拿了张报纸遮掩,站起来开门。
“徐大哥……”何淑敏站在门外。
“小何?这么晚了有什么事么?”徐友亮站在门口温和问。
“徐大哥,你今天去省城开了一天的会,一定没工夫打扫,我……我来看看家里有什么要收拾的……”
徐友亮略怔了下,随后唇角微挑:“哦!这样啊?你有心了,来!进来吧!”
屋门敞开,棉布门帘掀起来。
徐友亮回到写字台前举着报纸坐下,点着烟用力吸一口,看何淑敏在屋子里忙乎。
“徐大哥,抽烟对身体不好,我爸就是因为老抽烟才落下的病根,现在整天咳嗽……”何淑敏弯腰扫着地说。
她几乎天天过来,进屋就收拾,跟徐友亮说话也不像刚开始那样害羞。
徐友亮笑笑,叼着烟问她:“你爸在哪个单位?做什么的?”
“他在咱们县印刷厂上班,是车间的正式工……今年五十多岁了,身体也不太好,打算让我大弟弟顶他的班……”
徐友亮心里琢磨,这才是女儿对父亲的态度,总会不经意间就说起生活细节。叶青几乎是一个字都没提过,她真的有过养父?恐怕是她自己杜撰出来的吧?
何淑敏扫了地,擦好桌椅倒了炉灰,又拿起徐友亮扔在柳条箱里的脏衣服,一件件往衣盆里放。
“哎哎……小何!那件放下,我自己洗!”徐友亮笑着出声阻止。
何淑敏手里拿着件男式裤头满脸通红。
“没……没关系徐大哥,我帮你洗吧?不碍事……”
徐友亮好笑摇摇头:“你个姑娘家,我哪好意思让你帮我洗裤头?快放下!”
“没事的……真的没事!我愿意的……”何淑敏着急。
徐友亮无奈:“那……你记得用肥皂洗。”
“哎!记住啦!”何淑敏忙点头。
“小何,你是个好姑娘,将来谁娶到你才是天大的福气……”
何淑敏双颊羞红,端着衣盆离开。
徐友亮嗤笑出声,关门上锁,再回头时候眼中已是一片阴冷:要是叶青敢给别的男人洗裤头,他就把她两个手腕子折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