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临西村走回小洋楼大约四十分钟,叶青两腿发软,要是有辆自行车就好了。
转天上班没什么动静,等到第二天,任大姐就听到消息。
“小叶,听说你把老张家的房子买下来了?花了一千块?”
知道瞒不住,叶青也没打算瞒着,点点头:“嗯,我对象说以后家里人多,怕没地方住。”
任大姐直咋舌:“一千块啊!你咋就不拦着?有那钱在村里都能盖五间大瓦房啦!买个破烂旧房子做啥!”
叶青心想不是村里户口谁给你宅基地去?买房的用途不便细说,只好看着任大姐傻笑。
任大姐摇头:“小姑子小叔子可不好相处,远的香近的臭,别看我跟婆家处的好,那是不住一块儿!他家到底多少亲戚啊?”
叶青眼前恍惚出现若干年后一副田园画卷。
大儿锄豆溪东,中儿正织鸡笼,小儿无赖,溪头卧剥莲蓬……
生几个呢?当然是多多益善!住在那样的房子里,每天把孩子撒出去玩捉迷藏,想想就有趣!
叶青继续傻笑,看的任大姐忧心忡忡,女大不中留,跟自己二姑娘一样,这会儿根本听不进去人劝。
清晨,闹钟还没想,叶青正在贪睡,外面门敲的山响。
起来迷迷糊糊开门,猛地就被人紧紧抱住。
“呜……你怎么今天就来了!”分别还不到三天!
“我想你。”
“呜……”
叶青挣脱开,双手叉腰,瞪着眼气喘吁吁:“早餐呢?”
“我忘了……”
叶青狠狠在那人腰眼掐了下。
“我这就去买!”徐友亮呼痛。
需要吃饭么?怎么他一点都不觉着饿?一路就剩心跳,脑子都不见了,昨天的饭好像没吃,前天吃过吗?
叶青看着自己男友双颊消瘦眼神傻乎乎的样子,心疼的不得了:“还是我去吧,你去床上躺会儿。”
叶青洗漱换衣服关门出去。
徐友亮恍恍惚惚觉着似乎还在梦里,草草洗过,脱掉外衣一跃扑在床上。
枕头余有发香,夏被轻薄,淡淡的熟悉体香,跟梦里的情景一模一样……
叶青回来,放下早点,见制服外衣都挂在衣架上,背心也脱了,床上那位正呼呼大睡。
不会只穿着裤头吧?叶青扶额。
轻手轻脚爬到床上,侧边躺下,枕边人剑眉舒展,长长的眼睫毛微微颤动。
“让你装睡!”叶青一把捏住他鼻子。
徐友亮利落翻身,一下子就把叶青压到身下。
“我的衣服!”叶青喊。
“再做新的……”徐友亮粗重喘息。
……
唇舌纠缠,大手急切探到刚刚熟悉的柔软,抓住用力揉搓,仍嫌不够,沿着脖颈一路往下啃咬。
“不许咬那里!”叶青呼痛。
“我换个地方……”
徐友亮揉搓着身下软绵绵躯体不知从何处下口,觉得浑身想炸开又找不到爆破点,随手就脱下自己身上碍事的束缚。
“不许脱!”叶青大喊。
“只脱一件……”
“你就一件!”
……
浑身赤露仍未觉得解脱,摩擦间更加火热坚硬,饥渴的寻找水源,大手朝未知领域探究下去。
“不许摸我那里!”叶青捂住衣服不肯吃亏。
“给你摸我的……”徐友亮大方送上自己。
叶青老实不客气抓住,心中惊叹不已!
徐友亮骑坐叶青身上,双手抓着两团肉软,本能的开始前后耸动。
“你别乱动,我抓不住了!”叶青着急。
“两只手抓……”徐友亮声音颤抖。
“好烫!湿了……啊!”叶青尖叫。
……
尚留一丝清醒,叶青挣扎逃下床,一头扎进洗漱间,打开水笼头洗手把自己脸浇湿。
冷静片刻,动手擦洗凌乱外衣和头发上的黏答答污渍。
“真恶心……”叶青懊恼。
出洗漱间就看见罪魁祸首坐在床上,眼神迷离不清的盯着自己。
叶青警告:“不许过来!”
徐友亮还没从刚才的颤栗中醒过神,喘着粗气道:“我不过去。”
叶青从衣架摘下长裤砸过去:“穿上!”
徐友亮听命穿上,系好皮带,赤露着上身去洗漱间。
两人做到桌前吃早饭,已经快十点了,油条豆腐脑早就凉透,这还让不让人上班啊!
“请假吧,就说你发烧了。”徐友亮建议。
“你才发烧!”叶青暗骂。
吃过饭徐友亮洗碗。
“我要去公园!”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