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的五
官明媚大气,但是这几年来气质越发冷厉带着几分锋芒,平时醒着的时候都给人一种难以接近的感觉,此刻睡着才将自己的锋利的爪牙收敛。
看着她的面容,裴颂同时感觉心似乎沉静了许多,这是在任何人身旁都感觉不到的情绪,唯有宋晚能带给自己。
明明理智告诉自己现在应该离开这间房才对,但他却迈不出这一步。
见宋晚不安而发出的呢喃,他彻底打消了离开的念头,反而坐到她的身旁,将褪到肩膀处的被子往上拉了拉,有节奏的轻轻拍着她的背做出安抚。
不知不觉,裴颂起了倦意,眼皮也越发的沉重,就这样在宋晚的身边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一早,宋晚醒来的时候就看见一张放大的俊颜,她瞳孔猛的一缩,几乎是本能的朝身后靠去。
这些年来除了团子她从未和别人一起住过,更不要提这个人是裴颂。
这是宋晚做梦都不敢去想的事情。
她浑身如石头一样僵硬,不敢动弹,生怕吵醒了眼前的人。
说实话,这种感觉未免太过怪异,她喉结一动,正要下床的时候突然身后一空,人就这样连被子一起落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