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思索裴颂想和汪磐青合作的事,怎么想都觉得不划算,她不相信裴颂会是这么不理智的人,恐怕说到底也是因为宋晚!
她越想越气,当即打了个电话后踩着高跟离开。
咖啡厅内的角落坐着一名神态苍白的女人,她时不时的站起来望向门口,看着坐立难安的样子叫人难受,服务员都忍不住看过来好几次,这时进来一个人,她脸色一变,害怕的低下头。
“骁骁你怕什么?”来的人笑容满面,将包放到一旁后就坐了下来,“我有这么可怕吗?”
孙骁骁身体一颤,对她又是怕又是气,岔道,“你,你还好意思叫我出来!我帮你做那么多结果出了事你就躲起来?现在魏飞没了工作,你让我们一家人喝西北风呢!”
“我自己也自身难保,你看。”沈甜叹了口气,将围巾拉下了些,露出那道红痕,“我都差点被阿颂掐死!”
孙骁骁看着那红痕也吓了一跳,不敢置信,“他,他真这么做了?”
“是啊。”沈甜垂眸,哀道,“所以这件事你也不能怪我啊!要怪就只能怪宋晚!都是她这个贱人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