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我的事,轮不到裴总来管,更何况我对团子很好,您大可以放心。”
经过这几年的“打磨”,宋晚越发美丽,尤其是那双眼睛更是熠熠生辉,迷人至极,无论是什么时候。
哪怕现在她强势的态度模样,也依旧美的动人心魄。
而她明明是块玲珑剔透的翡翠玉,对待裴颂却硬的和石头一样。
裴颂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她如此对待,心中的傲气更是不允许让他继续留下来,正要离开,却看见了一个人朝着他们走来,脸上还挂着笑容。
那是他见过最虚伪、狡诈、伪善的笑容。
汪磐青,可以说除了宋晚之外,他算计裴颂最深。
尤其是他曾经那么绝望的时候,对方假仁假义,将他最后一点珍视的东西也吞噬干净。
倘若不是那次他背后的算计,裴颂三年前也不必那么惨。
“这不是宋小姐和裴总吗?”汪磐青惊讶道,笑呵呵的打招呼,“我好久都没见你们两个人,果然你们还是这么般配。”
“汪总也还是这么会开玩笑。”宋晚淡道,目光却下意识的瞟向裴颂那张脸,已经冷的彻骨。
“我说的都是实话,
不过按照你们两现在关系我倒是很好奇为什么你们会在一起?看样子……你们是一起吃饭了?”他眼珠子转了一圈,看着身后的包厢,有几分探究的意味。
见裴颂要离开,他立即挡在了身前,笑着说,“裴总怎么这么快就走?好歹我们也是老朋友了,怎么不一起叙叙旧?还是说……你只想和宋小姐叙旧?”
“滚开——”裴颂一双狭长的眸子里毫不掩饰对汪磐青的厌恶,就差没有溢出来,尤其是对方还一再挑衅的情况下,他直接掠过这人,汪磐伸出右手,做出“请”的姿势,下一刻却被裴颂狠狠的揪住了领带。
长长走廊上火花四溅,宋晚拧眉,看汪磐青脸快要变成猪肝色的时候才上前,却没想裴颂先一步松开了手。
看着虚软靠在墙上的男人,裴颂幽深的双眸里犹如一片死水,泛着锐利危险的光。
“汪磐青别以为你能得瑟太久,当初你从我手里抢走的我一定会夺回来,我不会放过你的。”
那双看待猎物的眼神令人不寒而栗,汪磐青甚至还来不及说什么人就消失不见了,只有宋晚还站在身旁。
“宋小姐我能问你一个
问题吗?”哪怕如此狼狈,他依旧笑得出来。
“你之前怎么看上裴颂的?”
“和你无关。”
“的确。”汪磐青耸了耸肩膀,“只是每次见着他我就忍不住想起三年前那时候来求我的场景,那时候他抛下了自尊,那副表情实在是太美妙了,我现在想起来还激动不已,要是能看见第二次就好了……”
正说着他惊叹了起来,眼神充满着炽热和迷离。
疯狗,宋晚在心里暗忖着,汪磐青这时朝她走了过来,就在两人紧紧相隔几厘米的时候,他突然俯身问,“我当时真有一瞬间的心软,你和裴颂相处这么多年,感情这么深,他卷土重来,你这次还会心软吗?”
两人目光碰撞在一起,谁都没有躲,下一刻迸溅出无声的水花。
宋晚率先打破宁静,面无表情的说,“汪董您有闲心操心我的事还是管管自己公司吧,我听说裴颂那边可是准备妥当对付你了。”
汪磐青笑容不减,喉结一动,眸光逐渐加深。
翌日,因着最近南水湾的项目工程,裴氏上下一片忙碌,裴颂也在应酬打通一部分的关系,中午刚回来打算开个短会时,助
理走了进来。
“裴总,这是我们调查到近几年汪磐青在国内密切联系人的一切名单。”助理将资料放到裴颂桌前,又补充道,“还有宋小姐现在手里的全部项目。”
裴颂拿起资料扫了几眼,在最下面那一行停下,似乎在思考什么,助理犹豫问,“需要我进一步派人去调查这个人吗?还是说我们可以对汪磐青动……”
“不急。”裴颂抬起手,若无其事的笑了笑,却让人感受不到半分温暖。
“我要的是让他一蹶不振,再无翻身的余地,只配在污秽肮脏的泥地里一辈子挣扎。”
助理手一抖,连忙应着,见裴颂翻到了宋晚那一页,脸上流露着他看不懂的表情。
“为什么这些项目的总负责人不是宋晚?”裴颂指着项目人一栏,助理如实回答,“宋小姐的弟弟进入了宋氏,据说现在很多项目都交给了他做,而且他能力相当不错,是个人才。”
“宋宇辰?”裴颂的眼前浮现起那个虚弱苍白的少年,不禁有些恍惚,从前他们很要好,自己待他也如亲弟弟一样。
他费尽心思为宋宇辰找最好的医生,没想到宋晚却早就算计好用
他父亲进行骨髓移植。
这一切,宋宇辰是否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