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无力感袭来,如同自己漂浮在一片死海之中,看不见尽头,也沉不下去。
“裴总我调查出一些结果了!”助理进来,将资料迅速发展放到裴颂的面前,笃定道,“我就说和宋晚脱不了干系!”
“宋晚有个好友叫秦染,他们家和汪磐青早就有联系,据我所知,自从汪磐青来到深城,秦染就与他有过多次见面,而这一切肯定是宋晚让秦染做的!”
资料其实就是几张照片,分别是不同时期秦染与汪磐青见面的照片,从氛围来看,两人相谈甚欢。
同时,裴颂还看到其中一张照片中有宋晚的身影。
他攥紧照片,想起慈善晚会宋晚装作不认识汪磐青的模样,觉得那一幕是莫大的讽刺。
原来早在这时两个人就合起伙来算计自己,宋晚用这么多年布下一场局,而他在这场局中只是一枚棋子,而他现在是弃子,已经没有任何用处。
所有人都知道他蠢到无可救药,看着他为宋晚歇斯底里奉上一切。
“哈哈哈哈哈……”
裴颂大笑着,声音空洞而悲凉,他的眼角微微发红,犹如泣血一般。
宋晚,你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