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路都是用跑的。”男人抵着她的额头道,“一秒也不想担搁。”
沈颖汐心疼的看着他有些黑眼圈,看来这一路上他是没睡觉,她心疼的理了理他的前额墨发,“让你担心了。”
“我查到一个人,是五年前我亲手送进牢里的罪犯,他现在出狱了,我怀疑是他。”盛淮渊告诉她。
“你是怎么把他送进去的?”
盛淮渊把五年前那件事情说了一遍,沈颖汐听完,安慰一句,“你没有做错,如果真得是他,他要敢再犯事,就再把他送进去。”
“嗯!我现在正在查他,我不能让任何要破坏我们的婚礼。”盛淮渊说完,低头亲在她的额头上,“这是我欠你的,必须补上。”
沈颖汐也看得出来,在筹备婚礼这些事情上,这个男人有多上心,任何小心他都亲力亲为,而且为了她的婚纱,为了能让她想要的设计师参与婚纱设计,他不惜亲自跑过去和设计师约谈。
沈颖汐也满满的期待着自己的婚礼,她也不许任何人破坏它。
“慎言也回来了,他现在正在替我查这个人,如果真得是他,我会让他把牢底蹲穿。”盛淮渊的目光杀意顿
涌。
沈颖汐抱住他,“此生我只想我身边所有的人平平安安的。”
“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都会保护你最爱的人,平平安安一辈子。”盛淮渊低头亲在她的发丝里,向她保证。
沈颖汐的内心在这段时间也变得更强大了,她也很快平静下来,带他下楼吃东西。
沈颖汐亲自去厨房里给他煮了一碗面条,还加了两个荷包蛋,让这个男人吃完之后好好上楼去睡一觉。
对于盛淮渊来说,这碗面条比什么山珍海味都好吃,沈颖汐撑着下巴看着他解决完,连汤都没有落下,男人还满足的叹了一声,“好吃。”
沈颖汐也感到了一种成就感,她朝他催促一句,“回房间去睡一觉吧!”
盛淮渊这会儿还真睡不着,虽然他一夜未睡,加上这一周来还倒了两次时差,但他呆在她的身边,只想陪着她,连睡觉都觉得浪费。
“去睡吧!”
沈颖汐见他不起身,她便亲自拉他上楼去了,最后在沈颖汐强迫下,他只得躺在床上了。
沈颖汐拿着笔记本电脑坐在旁沿上工作,即便男人想拉她聊天,她也假装不理会,就是不想让他越聊越兴奋。
果然,沈颖汐假装忙工作,男人有她在身边,才缓缓的睡过去了,沈颖汐就像对待自己儿子般,见他睡着之后,轻手轻脚的替他盖好被子出去了。
此刻,霍慎言在替盛淮渊调查王仁义的社会背景,还有他在监狱的表现情况。
虽然王仁义很懂得隐藏自己这五年的社会关系,霍慎言还是查到了他的不寻常,他在牢中有几起因防卫过当的杀人事件。
资料上写着他是防卫杀人,可霍慎言在翻看被他杀害的那三个人,个个的背后都能牵涉出一件桩大案,而且,这些人都是替黑社会卖命的。
如今,他们全部死在王仁义的手里,并且还有几起狱中悬案未解,霍慎言虽查不到是否和王仁义有关,但显然,他不是当年那个浪荡的富家少爷,而是一个城府很深的杀手级人物。
此刻,就在霍慎言查询王仁义之际,王仁义也同样在调查着他的资料,当年亲手替盛淮渊打官司的律师,他又怎么会落下呢?
原本他只需要判一年便释放的,可却因为霍慎言,足足判了他五年。
这五年里,盛淮渊是他第一憎恨的人,那么霍慎言就是他第二恨的人。
会
所里,王仁义喝着一瓶酒,坐在他的对面是一个律师,他一脸严肃的看着他道,“霍慎言可不好对付,他的背景不简单。”
“我管他什么背景,我只知道,他只有一条命,等我把这两个人都杀了,我再进牢里蹲着就是了,对我来说,进去和出来没两样。”王仁义在这几年里,他已经练就成了一个沾满血腥的杀手。
“你想要怎么对付他?打官司的话,他可是第一人,目前在他的手上还没有败诉的案子。”
“好牛逼啊!可他注定要死在我的手里。“王仁义说完,指着对面的律师道,“你是他的师兄,你一定有办法把他约出来。”
“想要把他约出来,很简单,派一个人去委托他打官司,就能把他约出来。”
“这么简单?”
“当然,一般的官司他不会接手,除非是对他有挑战性的,他才会上钩。”
“我相信你一定有办法的。”
“我手上有一个案子,非常的棘手,我可以让我的委托人去找他,但接不接,还得看他的心情。”
“好,只要事成,一千万不会少你一分。”
律师刘冠提包起身离开,刚到门口,他便抹了一把
冷汗,他也是突然被王仁义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