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说来,文倾还不是贺炀的大嫂,当初她跟商煜在领证当天就被迫分开了,从此音讯全无。
但是她性格好,贺炀喜欢跟她说话,就连厉承屹都很尊敬她,觉得大哥能娶到这样贤良淑德的女人,是他的福气。
相比之下,商煜的反应反而要淡定得多,他云淡风轻的给自己满上一杯酒,笑意不达眼底。
“她比以前更漂亮了吧?”
厉承屹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当时都被某个蠢货给气糊涂了,那有心思看别的女人漂不漂亮,再说了,他要是说漂亮,大哥估计得吃醋。
一边的贺炀急了,“大哥,你问他干什么,你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说着,他比商煜还上心,询问起了当时的情况。
当商煜从厉承屹的口中得知文倾差点被人在公交车上欺负的时候,清楚的听见了玻璃杯被捏碎的声音。
另外的两人面面相觑,都自动闭麦。
其实他们都知道大哥这些年心里一直放不下文倾,要不是当初商老爷背后使坏,他俩的孩子现在都能叫叔叔了。
两人眼睁睁地看着商煜喝闷酒,心里也不好受,最终决定陪他一醉方休。
有心事的人自然容易醉,贺炀最为全场最春风得意的人,只能苦逼的看着两个烂醉如泥的大男人毫无形象的躺在包厢里。
罢了,眼下大哥更需要关怀,贺炀心一横,决定把商煜带走,至于他亲爱的二哥,他还是很有良心的安排了专人过来处理。
阮星若急匆匆赶来时,看见厉承屹正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
她不自觉的凝眉,在他的身边蹲了下来。
“先生,先生醒醒,我来接你回家了。”
阮星若喊了几声没人回应,最后只能鼓起勇气拍了拍男人脸,“厉承屹,回家了!”
“不回。”厉承屹嘟囔了一句,然后翻了个身,“小苦瓜还在生气,不能回去。”
阮星若内心一沉,本就不平静的心,像是被投入了一块巨石,掀起了千层浪。
随即而来的,是某人手上那白晃晃的东西,定睛一看,她才知道是缠得厚厚的几层绷带。
愧疚感再次盘踞在心间,冲上艰涩的喉咙,犯酸的鼻头,最后化成眼中那一层薄薄的水雾。
阮星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喝得烂醉的厉承屹弄回家。
上楼俨然是不可能了,她用脚勾上门,搀着这个一米八九的醉汉往沙发边走去。
“唉,这边,你别往那边倒!”本来她腰伤才好,力量的悬殊更是让着短短的十几米路程变得漫长又艰辛。
终于成功把厉承屹甩在了沙发上,她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先生,你好好躺着,我去打水给你洗个脸。”
想着他满身酒气,阮星若还是决定好人做到底。
可是她刚迈开步子,就被某个东西绊住了,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前载到下去。
接踵而至的,是厉承屹的闷哼。
铺天盖地的酒气将她包裹在其中,直到她感觉倒唇瓣间传来的温润。
天爷啊,她不是小苦瓜,而是一个霉出了灰的大冬瓜!
乌漆嘛黑的环境下也能瞄得这么准?
她手忙脚乱的想爬起来,却不想自己撑着某人肩膀的动作彻底解锁了他的新技能。
厉承屹应该是上一秒就被她砸醒了,此刻的他正目光灼灼的直视着上方的女人,感受到女人逐渐跟自己拉开距离,他反手扣着她的后脑勺,粗鲁的往下带。
“卧槽!厉……”后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阮星若的唇再次被封上。
这一次,她俨然已经失去了主动权,在某人疾风骤雨般的掠夺下,她逐渐沉沦……
粗重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在这静谧的夜里,更是让人意乱情迷。
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直到某人逐渐变得安分下来,阮星若才小心翼翼的支撑起自己的
身子,想要离开这让她羞愤不已的地方。
但是厉承屹就像是有意识一般,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他就紧紧的把她搂在自己的怀里。
就像阮星若小时候夜里睡觉,总要存寸步不离的抱着布娃娃一样。
这睡觉都霸道得要死的样子,倒是把她弄得哭笑不得。
几番较量以后,阮星若也放弃了挣扎,听着他沉健有力的心跳,自己的心也渐渐平静了下来。
她甚至还死不要脸的回味起了刚才那霸道绵长的吻。
厉承屹这家伙,到底是谈过多少女朋友,不然他的吻技怎么会那么好呢?
虽然她之前也没有跟除他以外的男人发生过这种亲密关系,但是回想起自己第一次不小心亲了他的场景,这次的感觉明显要好很多。
我呸,你个大猪蹄子!
当初还大言不惭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