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本王妃的话?你若是早点不自作聪明,这事早成了。”周连芳气的现在就想将云淳捏死。
云淳磕头:“王妃,那事淳儿只是花费了一点时间,二公子那我盯了许久,是亲眼看到他进客房的,害怕他没睡熟,我是天黑才进去的,我不知道怎么就成王爷了。”
“我一直在门外守着,怎么会换了个人?”云淳心里那个恨那个悔啊!
周连芳这么一听才冷静下来:“你所说没有骗本王妃?”
“淳儿不敢欺骗王妃,淳儿现在心里百感交集,不知如何是好。”云淳抓着胸口哭的喘不上气。
她现在不敢想象,若是云家知道她今日的处境,会怎么恼她,云家现在虽大不如从前,但在琼州也算有头有脸,她就是嫁进谁家都得是正头娘子。
周连芳双眼透露着精明:“定是那小蹄子搞的鬼。”
云淳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周连芳心烦道:“别哭了!”
事已至此,她就是把人弄死也难解她心头之恨,沈念那边她忙的不可开交,正好缺个人替她做那些见不着人的肮脏事。
“你且留下吧,只要你听本王妃的话,本王妃日后不会亏待你。”周连芳敛去眼底的阴鸷。
云淳连连磕了几个响头:“王妃放心,淳儿一定听话!”
她低着头,泪水滴落在地上,眼中的惊恐渐渐化为愤慨。
今日屈辱她要铭记于心,总有一天她要让害她至此之人付出代价。
周连芳走后云淳被“请”到了归云院,然后被按在长凳上,接着两道板子落在了她身上:“啊!”
“啊!顾箫箫,你太放肆了,我现在可是王爷的人,按辈分我是你长辈,你敢如此对待我!”
“你们是没吃饭吗,下手怎这般轻!”碧芸在一旁监刑,哪听得了她叫嚣。
“啊!”又一道板子,比方才要重许多。
云淳疼的额头渗出汗珠:“你个死丫头,你等着,等我……”
“等你什么?”坐在廊下的顾箫箫打断她,伸手端起茶盏抿了一口“碧芸是本世子妃的人,遵的是本世子妃的命,你就算成了王爷的人,不过是个姨娘,本世子妃敬你,你是长辈,不敬你你能拿我怎么着!”
“接着打!”顾箫箫垂眸,缓缓吹了口茶水,茶面泛起波澜。
“顾箫箫,我不会放过你的!”云淳恨意滔天。
碧芸啧了声:“敢对世子妃不敬,继续打,打到她服软为止!”
“啊!”
“啊!顾箫箫你不得好死!”
“顾箫箫,你就不怕风水轮流转,有一天折在我上手吗!”
顾箫箫听着那些谩骂声不以为然,云淳设计她和宋勉同眠,一想起此事顾箫箫心里就犯恶心,不收拾她一顿,她云淳真当她好欺负。
等打过了瘾,顾箫箫让人停了手,她起身走过去蹲下与云淳对视:“说,你把宋勉带过去时,他可还清醒?”
云淳痛的嘴唇都咬出了血,她猖狂的笑了起来:“清不清醒又如何?莫不是世子妃怕与世子发生什么?这倒是奇事!”
“哈哈!”云淳大笑。
“顾箫箫,你自小就讨人喜欢,如今嫁了人还挡不住勾引人,那日在宫里,你与二公子同时出现,分开后二公子那双眼睛就没离开过你身上,你命是真好,什么都不用做,随随便便就能得到旁人得不到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碧芸怒道。
从前只是觉得这个表小姐讨厌,现在觉得她坏透了,自己做出丢人的事,还来诬陷她家小姐清白。
顾箫箫却不生气:“那又怎么样?”
若是从前有人辱没她清白,说她水性杨花,她会觉得是自己的问题,会更加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恪守女德。
从顾家遭遇大祸,再到今日,她明白了这世间唯有活着才最重要。
云淳没想到顾箫箫会是这般反应。
以她对顾箫箫的了解,顾箫箫是一个把清白礼制看的比命都重要的人。
“碧芸,锦绾,你二人把她绑了,去街上找个商队带她回琼州。”
云淳大喊“我是王府姨娘,你们谁敢动我!”
“姨娘?没听说过府上有这号人物。”锦绾说着已经寻到了绳子,没几下就把人绑了起来。”
云淳挣扎的像个蚂蚱“你们放肆,顾箫箫,我跟你没完!”
“跟有病似的!”碧芸忍不住嘟囔。
锦绾和碧芸带云淳出府的时候并不顺利,徐嬷嬷奉了周王妃的令,把云淳留了下来,还扬言过两日要迎云淳入府,到时整个上京都知道王爷身边多了个妙人儿。
顾箫箫听到后让碧芸跑了趟顾家,请母亲给琼州的姨母写了封信,也顺道通知一下林家。
两日后周连芳给许多人送了帖子,姨娘入府不能大操大办,但她为了打沈念的脸,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