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心齐力,这集中力量办事情, 自然是效果显著的。
赵家对长子赵箓的支持, 就是五月时,有了明白的进展。
这徐州一共六郡, 宋城为治所在。而英德郡不靠海, 这要走海路,还得顺着大河过广陵郡,方能是抵达徐州外海的海岛。
而要守住了海岛, 除了一支水军外, 一支护卫的陆战兵马, 也是少不了的。
而这些人手, 自然就是赵箓负责了。毕竟, 赵策去开发了盐场, 除了试验生产外, 还得招了生产的人手。所以, 这是兄弟通力合作之始。
要说,这人嘛,得吃饭,粮食是一定不能缺的。同样,这盐嘛, 人这活着时, 也是不能少的。所以, 弄盐业这一行, 挣钱是必需的。
同样, 风险也是不少的。
赵箓这敢下决心,赵家一家子敢下决心,完全是因为赵箓手头有兵了。
若不然,没了枪杆子,赵家还真不一定,敢起了老底子这压了一回的大筹码进去。要知道,这若是噬了本,赵家必定是要伤筋动骨了。
五月末时,这第一批收获的试验是成功了。收获没多少,不过,起码证明了,这法子可行。所以,赵箓是兴奋的。
当然,赵子殷和杜明月夫妻,还有次子赵策也是满心欢喜的。
赵箓高兴,完全是因为他有了钱,就能收拢军心。有了军心,这自然就是有了心腹的枪杆子。这有了枪杆子,在这个有兵就是草头王的时代。赵家就注定了,会成为英德郡中最大的一股子势力。
进了六月,天越发的热了。这等天气里,完全阻止不了赵箓炎热的心。
因为,这对于赵家,以及赵箓本人而言,是一个大丰收的季节。
至八月,天转凉了。
赵箓回了赵家。
整个赵家聚会时,年纪算小的赵简,也是进了家族的聚会里。除了赵箐,实在太小了,被扭着去睡觉外,赵家的诸人,算是齐合了。
当然,人也不多。
就是当家人赵子殷,以及杜明月,还有他二人长子赵箓、次子赵策、三子赵简。
五人的谈话,是赵子殷开的头,他道:“策哥儿的盐场,已经大办起来。这是好事,不过,箓哥儿你要抓紧了手头的军力,搞好英德郡的防务,还要时时探查周边的消息,这这盐业保架护航。所以,我看简哥儿也可以做事了。”
“箓哥儿,你的意思如何?”
赵子殷一问话,说是问,实则,他是早已经与长子沟通过的。这会儿提出来,是想给三子一个锻炼罢了。
毕竟,都是自家的儿子,赵子殷还是希望这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嘛。
宗族时代,这外人再亲,还是没有自家人亲的。
要晓得,这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一人犯法,牵连全族的时代。所以,家族里的人,再是有矛盾,也绝对是最值得信任的后背啊。
“爹,这样甚好。”
“二弟能管理好盐场,这个咱家最重要的财源。三弟嘛……”赵箓是微停了一下话,望着那挺了挺小胸膛,满是激动着望着他的弟弟,笑道:“咱家那盐场,还要有水军护着。”
“三弟,那支水军,由你领着。如何?可有信心管好它?”
赵箓的问话,赵简那叫一个认真,道:“大哥放心,我一定管好它。”
赵箓点点头,又道:“光你一人还不行,我看任举安、任荐安兄弟二人是有些手段的。他兄弟二人,就跟着三弟你的身边,一起管起水军来。”
“二弟,你说说,这法子如何?”
赵箓对二次赵策又问道。
赵策点头,表示同意了。
说起任举安、任荐安兄弟来,这就是赵箓、赵策二人的伴当嘛。自然是得兄弟二人信任的。所以,把这两个可靠的伴当,派到了三弟那里,在两个当兄长的眼中,就是给弟弟保架护航的。
毕竟,任举安、任荐安兄弟俩的武功不弱,在这赵家除了李大山稳压两兄弟外,其它人还是要俯首认输的。
哪怕是赵箓这个自认算得高手的,也是比任家两兄弟,稍稍的弱了那么一线间。
这一支起个头,编制少,人员少,就是准备日后看盐场情况,是否再扩张的水军。目前有任家兄弟去坐镇,在赵家人眼里,就是大材小用了。
当然,也可以从另一方面来看,赵家人对于盐业这一条财路的重视了。
若不是前景看好,赵箓又岂会让任家兄弟去看护了水军呢。毕竟,刚开始时,那支水军还是赵箓顺手差人领着的。
这人手的调动,是安排差不多了。
赵子殷自然又是让次子,说了一下这盐业上的收入。
“虽然只有区区几个月,但是,这一回咱们家的收入,也是喜人。”赵策笑得很开心,道:“除却开支与人工外,净入有十万贯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