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春霞在为自家的富贵路打探消息时。
杜明月正领着赵箓、赵策两位小盆友, 跟着唐国公府内的仆人,是前往了含光阁。
“娘,你能不能也留下来啊?”
拜了师后, 杜明月送了大儿子箓哥儿的束修后,自然就要告辞了。可是, 二儿子策哥儿就是拽紧了杜明月的衣袖, 满脸儿的不舍得。
从小到大的, 这孩子们还真没有离开过杜明月这亲娘的视线啊。
只是,想想为了儿子们的前途, 杜明月还是狠下了心。玉不琢, 不成器。娃娃的将来,就是在不断成长学习中, 收获了他们应该明白的知识啊。
“箓哥儿、策哥儿, 要好好听了缘大师的话。”
“阿弥陀佛。”了缘大师诵了一声佛号,在旁边补充了话道:“赵箓、赵策二位小施主, 可以跟学堂里的学生一样,唤贫僧一句先生。”
“达者,师也。”
“贫僧亦为赵箓、赵策两位小施主解惑授业的先生。”
杜明月听得这话后, 自然是抚了抚两个儿子的小脑袋, 心中不舍得,面上却是露了微笑,道:“来,箓哥儿、策哥儿,唤一句先生。”
“往后,在国公府内,要听先生的话。”
“一定得记着了。”
殷殷叮嘱啊,杜明月想说的话,很多很多。奈何,时间有限的,她不可能在唐国公府内久待。若不然,就是不识抬举了。
“先生。”
“先生。”
在杜明月的催促下,赵箓、赵策小盆友还是齐声声唤了一句“先生”。
了缘大师自然是应下了。
这一句先生,在了缘大师看来。他自然是当得起的。毕竟,为了这两个孩子,他才会同意了师兄的意思,入了金陵城的这一趟世俗混水啊。
“如此,小儿们就交给大师了。”
“我这便是告辞了。”
杜明月留下了给孩儿们备上的衣物后,就是离开了。待她出了唐国公府的后门,站了街道上好一会儿,杜明月才是慨然一叹。
“明月姐……”
这会儿,杜春霞站了杜明月的旁边,小声问了一话,道:“咱们这是回去了吗?”
“自是回去了。”
杜明月肯定的回道。
杜春霞面露失望的神色,不过,她好歹还记着目前的身份,倒也没有多说了什么。只是心里啊,就跟老鼠在挠痒痒一样,那是浑身不舒服。
四月,如此一天一天的平淡过去了。
在月末那日,杜明月早早的让马栓儿驾了马车,去唐国公府的后门接了两个儿子。
赵箓、赵策两个小盆友出来时,望着亲娘啊,那叫一个高兴劲儿。
“怎么样?”
“跟先生学习,有哪儿不懂的吗?”
杜明月在马车上,给两个孩子一人递了一水囊的酸梅汁,看着两个孩儿喝得舒畅时,就是笑着问了话道。
“先生好利害。”
赵策小盆友很开心的比划道:“我和哥哥有好好学习,先生讲,将来我和哥哥能比他更利害的。”
赵箓小盆友望着弟弟的兴奋,却是抿抿嘴唇,没了喝酸梅汁的兴致了,他问道:“娘,我和弟弟能不能每天晚上都回家里睡觉觉啊?”
“我和弟弟想你们,想爹娘,想姐姐和三弟弟。”
对于唐国公府的日子,最初时,有了缘大师的露一手。赵箓、赵策兄弟俩,自然是小盆友好奇啊。也没有在意是换了地方。
可这般一两日后,赵箓小盆友就是不喜了唐国公府。因为,在那些唐国公府的下人眼里,他感受到了一种,嗯,怎么说呢。总之,那些人的目光,让赵箓小盆友觉得很不舒服。
比起没心没肺的弟弟来,赵箓小盆友十分讨厌唐国公府里的一些人。
只是,赵箓小盆友记得爹娘叮嘱的话,所以,他一直很乖很乖,没有惹任何麻烦事儿的。
“傻孩子。”
杜明月搂了大儿子到怀里坐着,她啊,一边用手抚了抚大儿子的小脑袋瓜子,一边笑着哄了话,道:“箓哥儿不是一直想当大元帅嘛。跟爹娘在一起,箓哥儿是学不到如何当大元帅的本领啊……”
“箓哥儿,你和弟弟的先生是了不得的人物。”
“先生啊,有大本事。你跟先生好好学,将来比先生更利害了,就能当大元帅了。”
“难不成,箓哥儿说的话,已经不算数了?”
“箓哥儿告诉娘啊,你当初立下的誓言,要当了大元帅的。现在,是要反悔了吗?”
对于亲娘的一系列反问,赵箓小盆友肯定的摇了摇头,他道:“娘,我要当大元帅,不,比大元帅更利害。”
“将来,我一定要穿金灿灿的漂亮衣裳。”
“很威风,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