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他担心乔惜查他死因,他将她丢进暗厂,将她培训成杀人工具。
怪不得她会得胃疾,怪不得她堂堂朝阳郡主,竟需要靠吃腐物充饥……
苏鹤霆心疼到面目扭曲。
他用力扇了自己一巴掌,他这五年究竟在做什么,明知皇帝卑鄙,为何当初没有多去查一查,平白误会了她五年。
让心爱之人身处炼狱,吃了那样多的苦。
“惜宝儿,对不起,是太子哥哥错了。”
他窝在她的颈窝里,哽声呜咽,“太子哥哥错得离谱。”
乔惜意识混沌,她听到太子的哭声,心疼地拍着他的背,“是不是好疼,一定好疼的。
我会杀了皇帝为你报仇,让他也尝尝被烈火炽烧的滋味,让世人都知道你是被冤枉的……”
苏鹤霆这一刻彻底崩溃。
他怨恨了她五年,她却满心都是替他正名,为他复仇。
心痛混杂着毒发带来的疼痛,他额上青筋暴起,双目赤红。
不能毒发,不能吓着惜宝儿。
这是苏鹤霆唯一的念头,他竭力让自己平静,调息。
乔惜意识渐渐回笼时,她被苏鹤霆紧紧搂在怀里,她眨了眨眼,感受到眼皮的紧绷,她用力推苏鹤霆,“你是不是对我下药了。”
声音沙哑得厉害,乔惜蹙紧了眉头。
苏鹤霆纹丝不动,“乖,太累了,让我歇会。”
竟是比乔惜的嗓子还哑。
乔惜手被圈住,无法使全力推他,只得一口咬在苏鹤霆的下巴上,“你对我下药了。”
这次是笃定。
她并非察觉不到身体的异常,她心里只有太子哥哥,不可能会痴缠苏鹤霆,且她竟想不起后头的事。
苏鹤霆眸子依旧闭着,但承认了,“王妃总是一本正经,本王想看看王妃动情是何模样。”
他嗅了嗅她的发,低声道,“本王很喜欢。”
乔惜又气又羞愧,“苏鹤霆,你卑鄙。”
枉她觉得他是面冷心热,才没怀疑那药,他竟对自己的妻子用那种下作药。
苏鹤霆任由她咬,手始终搂着她,好似怕她下一瞬就不见了。
待她咬够了,方才道,“本王错了,等攻下疆南,季川的地盘都归你,莫气了,好吗?”
他始终闭着眼,一动不动,乔惜狐疑地看他。
“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