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非亲密之人很难注意到这一点。
而她和苏鹤霆已有两次呼吸交缠,他又是个极聪明的。
前世,乔惜不曾有过亲密之人,故而易容化身后,也没刻意去改变这点,甚至忽略了这一点。
如今被苏鹤霆指出来,再想到两人交颈之时的情景,她很难做当什么都没有的泰然自若。
苏鹤霆扫过她泛红的耳根,觉得这样的她,比看春宫图时一脸淡然的样子,顺眼多了。
勾了勾唇,心情颇好地继续转身往前。
还有一处破绽他没说,那便是每年八月中秋,他都会提前精心为她准备生辰礼。
便是没有留意她的吐纳,秋八月这样的名字,他第一反应也会是她。
恰好她今日又来了许府,如何还难猜到是她。
见身后的人还没跟上来,他转头,“还不走?还要让祖父等多久?”
乔惜跟上,“抱歉,我不知道祖父会一直在假山等我。”
她以为寿山那样跳脱的性子,会同蛇狐他们玩得很尽兴,加之又知他身边有暗卫跟着,乔惜的确没将此事放心上。
“他以为你答应了陪他玩,就会真的陪他玩。”
苏鹤霆淡淡道,“若你以后做不到,便别随意答应他。”
“以后不会有这种情况了。”
乔惜承诺。
苏鹤霆淡淡嗯了声,没再说话。
到了假山附近,他在旁边的石凳坐下。
乔惜寻了处地方,易容回自己原本的样子后,故意大声道,“祖父,你们在哪啊,我怎么找不到你们,”
假山后传来寿山桀桀的笑声,“桀桀,我就知道惜宝儿找不到我们,快躲好,快躲好。”
听到这话,乔惜真正生出愧疚,发自内心的同寿山玩了起来。
苏鹤霆以手支头,懒洋洋的看着乔惜故意从寿山藏身处来来回回绕了许多圈,才假装发现了他。
寿山被抓到,激动的大笑,这笑感染了乔惜,也感染了苏鹤霆。
他痞笑着勾了勾唇。
昨晚乔惜睡着后,他愣愣的看着床顶许久,梳理通了一件事。
陷入极大的仇恨于他身上的毒不利,毒会让他如昨晚那样失控,入魔。
这不是他想要的。
他娶乔惜是为了讨过去九年的债,亦是化解那九年想娶她为妻的执念。
没必要知道她在想什么,如今她是他的妻,就在他身边,他只需享受妻子的照顾和体贴,以及身体上正常的需求,像寻常夫妻那样,度过余下的八个月。
当然,乔惜目前做得远远不够,得加以调教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