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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凝迷迷糊糊的抬起头,看见秦墨穿着睡衣坐在床上,浑身僵了三秒,然后强打起精神,自顾自的爬了起来,朝外面走去,“我去睡客厅。”
“你就这么讨厌我?”秦墨爆发了,“两年了,简凝,这两年你对我还不
如对一个陌生人,你还记得你上次对我笑是什么时候吗?”
“我工作很累,和人打交道很烦,回到家,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简凝敷衍的像个出轨的丈夫。
“你觉得我们像夫妻吗?”秦墨又问。
“我们本来也不是呀。”简凝转过身去,烦躁的摊开双手,“当初说好了的,把那件事忘掉,我们就只是一起生活,你总是想不守规矩。”
“你在报复我。”秦墨说。
“你说是就是吧。”简凝无奈的垂着眼,“这不是你自己的选择吗?以你的学历,不会不清楚,不相爱的人生活在一起有多痛苦,你选择了这种痛苦,承受不了,又来指责我,好没道理。”
她丢下这些话,冷漠的走出去,倒在沙发上,安心的睡去。
可是梦里,霍言琛的脸,又再一次出现。
简凝在笑。
她在为霍言琛庆幸,像她这般刻薄冷血的女人,霍言琛那么好,幸亏没有被她祸害。
——
秦墨恢复之后,就回到了南城大学当老师,由于身体原因,每周只在周六周日开两节课。
即便如此,他的课还是座无虚席。
女学生们折服于他的容颜,又指着他身下的轮椅屡屡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