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也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面前上次存的酒,已经见底,他便伸长了手,去拿裴宴那支。
刚准备拿起来,裴宴忽然又凑过来,把酒瓶压了下去。
两人之间顿时对上了眼,一个醉的清醒,一个目光飘忽,却是互不相让。
“干嘛呀干嘛呀,”顾北赶忙出声劝和,“都
是兄弟,一瓶酒而已,有必要吗?”
“来。”顾北去抬裴宴的手,却发现他力气大的出奇,根本抬不动。
又只好转过去,抬起霍言琛的手,“来,喝我这个,裴宴就那样,一犯浑就六亲不认,别跟他一般见识。”
霍言琛默了默,接过他的酒,漠然给自己倒满。
裴宴像是被他刺激到,直接拿起酒瓶对瓶吹,最后被呛得吐了出来。
“哎呀呀,我这操心的命!”顾北赶忙取了纸巾过去,替他擦干些,边擦边问,“这是为的啥呀,你裴大少爷还能有什么不顺心的?”
“难不成是为了女人?”
“去——”裴宴闻言绵软无力的推了他一把。
“还真是女人!”顾北像是听见了天大的八卦,又凑过去,“这是哪个侠女这么优秀,为民除害啊,啊?哈哈哈”
裴宴这个情场圣手,从来只有他叫别人伤心买醉,顾北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失态,实在觉得新鲜。
裴宴翻了他一眼,眼睛一眨不眨的,“不是女人,是孩子,小爷我,有下一代了。”
“哈哈哈”顾北笑的肚子疼,捂着肚子边笑边说,“原来你能生啊,老子一直以为你不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