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一声,电梯直接下到了车库。
司机已经开车等在了电梯门口。
傅司珩板着脸坐进车内,报出了一个地址。
司机默默启动车子,空寂的地下停车场内响起了汽车引擎声。
此刻,夜幕降临,天色完全暗下来。
黑色轿车在墨黑的夜色中飞驰着,繁华的夜色在窗外疾驰而过。
车厢内,灯光昏暗,静谧无声。
窗外,色彩斑斓的霓虹灯照进车内,投射在傅司珩的脸上,光影明灭间,他眼底一片晦暗。
轿车停在会所的停车场,司机在车里等待,高峰跟在傅司珩身边一齐
朝会所门口走去。
门口的门童认出了傅司珩,连忙跑了进去。
没两秒,会所老板跑了出来,脸上挂着恭维笑容,“傅总。”
傅司珩没搭腔,面无表情的往里走。
会所老板习惯了傅司珩的冷脸,脸上笑容不变,“还是昨晚的包厢?”
话落,一道冷戾的视线投了过来。
傅司珩眸光微敛,溢出几分危险情绪,明亮灯光下,冷冽的眉骨逾显硬挺。
会所老板冷不丁对上傅司珩的视线,吓得打了个寒颤。
“去你办公室。”傅司珩声线低冷。
会所老板连忙道:“是是。
”
不知道他哪里得罪了这个大佬。
到了办公室,高峰自觉的守在门口。
会所老板给傅司珩倒了一杯茶,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不知道傅总今天过来有何贵干。”
到了现在再觉得傅司珩是来喝酒的,那他就是个傻子了。
傅司珩看了一眼茶几上的茶杯,没动。
此刻,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满是冷色,清冽的嗓音里夹杂着难以掩饰的暴戾戾气,“昨天晚上在会所发生了什么?”
会所老板一阵愕然,反应过来后连忙把所有的事都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包括柏溪过来后发
生的事。
听见会所老板说他和柏溪在包厢里似乎发生了什么,柏溪红着脸衣衫不整的出了包厢,傅司珩拧了拧眉,伸手揉了揉肿胀的太阳穴。
“还有没有别的?”
会所老板摇摇头,“就这些。”
该说的他都说了。
听见这话,傅司珩脸色愈发冷沉,他只记得自己在包厢喝酒的事,会所老板说的和柏溪的事,他一点印象也没有。
办公室门口,高峰尽职尽责的守着,看见傅司珩出来,连忙走了过去。
会所老板一脸谄媚的把两人送走,这才长长的出了口气。
想到早
上陆北燃给他打电话询问昨晚的事,傅司珩更是亲自来了一趟,他觉得似乎触碰到了什么隐晦的事。
心里隐约有点猜测,转眼又烟消云散。
算了,傅司珩那些人,他一个也得罪不起。
另一边,傅司珩沉着脸坐上了轿车,又报出了另一个地址。
司机默默启动了车子,高峰也眼观鼻鼻观心,一句话也不问。
车窗外,夜幕漆黑,夜景璀璨如流。
没一会儿,轿车到达了目的地。
傅司珩看着眼前的酒店,早上在这里醒来的那一幕仿佛又在眼前浮现,俊朗的脸上满是郁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