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蔓嘲弄地盯着她,又看了眼气场冰冷的祁北沉,暗笑许如歌要倒霉了。
她抽噎了下,两眼朦胧地看了李景源一眼:“她不是要和景源哥一块进去吗?怎么现在……”
话还没说完,她似乎觉得自己错了,忙捂住了嘴:“对不起景源哥,我不是故意的……”
李景源并未因为她的挑拨离间而有所动向,反倒优雅地朝祁北沉点了下头,便进了庄园。
江蔓错愕,没想到这李景源居然那么不要面子!
“许小姐真是无所不用其极,看见个男人就扑!”还扑在本应该属于她的男人怀里!
祁北沉不悦地瞥了江蔓一眼,江蔓瞬间感觉自己背后一凉,忙整理好情绪,冲祁北沉优雅的笑着:“祁总,不知您还记得我吗?我叫……”
“你叫什么,祁总才不在意呢!”许如歌在男人怀里站好,笑语盈盈地抬头望着男人:“对吧祁总?”
祁北沉目光漫不经心地垂眸看向她,就见许如歌笑的像个小狐狸般,那双透亮澄澈的眼里满是狡黠,手却危险地掐在他的腰部,大有他的回答要是令她不满意,就掐他的打算。
想到两人就看以“特殊”方式见面,祁
北沉倒还真顺了她的意。
他抬眸,用睥睨天下的眼神看了眼江蔓:“嗯。不在意。”
再次被打脸的江蔓感觉脸生疼,她张着嘴半天,都没能憋出一句话来,眼睁睁看着许如歌挽上祁北沉的手臂,笑靥如花地路过她,然后就这么进了庄园……
“这、这许如歌怎么回事?刚不是还在撩我哥的吗?”李晓莲也被惊呆了。
都说祁北沉不近女色,是个冷酷无情的暴君,为何会允许许如歌接近他?
江蔓抹了下眼泪,哽咽委屈:“晓莲,你现在看到了吧,许如歌就是个到处勾引人的狐狸精,以前她处处欺负我就算了,现在连我的……”
她还没说完,李晓莲想到江蔓才应该是祁北沉的老婆,顿时气炸了,拉住江蔓的手,气冲冲带着她进去:“走!我去为你讨回公道!”
“不行啊晓莲,今天在场人那么多,我不想拖累你被别人说没教养。”
李晓莲心都软了,蔓蔓都伤心成这样了,还为她考虑。
这样好的女人,上那找去!
就她哥没眼光,还有那个祁北沉,也是个眼瞎的!
可今天情况特殊,她的确不能冲撞了人,免得给李家落笑话。
她想了想,眼前一亮:“我有办法了,走,我们进去!”
她今天就非要给蔓蔓出口恶气!
许如歌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李家那单蠢小妹惦记上,等快进入宴客厅,她刚想抽回手,就被祁北沉给揽住了腰:“撞疼了我就想走?嗯?”
许如歌怀疑自己听错了,她没忘记的话,这男人武力值和经过魔鬼训练的言旭漠都高,如今她不过扑到他怀里,轻轻撞了下,就疼了?
她有些哭笑不得,停下脚步朝他笑道:“不知祁总那里疼?需要我替你揉揉吗?”
祁北沉锐眸微眯,轻扫宴客厅众人一眼,见宴会主人白雪柔朝自己走来,薄唇勾起抹调侃的笑,捂着胸口道:“这儿疼。”
许如歌盯着他胸口,嘴角微抽,真伸手揉了下:“看起来问题不大,但也有可能是内伤。”
祁北沉见她一本正经地瞎扯,和在赛尔港那天一模一样。
说完,许如歌要抽回手,却被祁北沉按住,他有些痛苦地皱着眉:“你确定只是内伤?”
许如歌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不善目光,凑近了他低声咬牙道:“祁总,你戏多了点。”
男人闻言,剑眉微挑,似笑非笑地望着
她:“许小姐,彼此彼此。”
许如歌无言,默默腹诽两句,想强行抽回手,却见祁北沉身体虚晃了两下,脚步没站稳,她几乎是下意识就去扶住了他。
祁北沉长臂一揽,顺势将她揽入怀中,偏偏这男人面上一副痛苦隐忍的模样,让人看了感觉他似乎身体欠佳。
许如歌吃不准他为什么变得这么“弱柳迎风”易推倒的模样,就听到了白雪柔担心的声音传来。
“祁总,你怎么了?要不要我扶你去二楼包厢休息?”
许如歌闻言,斜目睨视了祁北沉一眼,随后从他怀里探出个脑袋,朝对面的白雪柔甜美的笑着:“不用了,他休息会就行。”
方才白雪柔方向,只能看见许如歌淡紫色的裙摆,这颜色挑人,穿的好看,那是高贵优雅,不好看,那就是又土又丑。
她对自己的容貌很自信,想着自己上场,祁北沉必定会被她吸引,便自信走来,就听到祁北沉疑似和怀里的女人……撒娇?
她心里怀疑又变扭,但作为今日东道主,总得有些表现,可谁知他怀里的女人,竟然长的这般好看……
她作为女人,都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