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角,他恼羞成怒地扑上去,狠狠地攥住徐林枫的头发,把他整个人都提了起来!
“啊——!”徐林枫180的个头在他手里竟轻得像纸一样,一下子被甩到了床上,膝盖撞到了拴住他的铁链,又是一声极为凄惨的痛呼。
“你竟然敢骂我……你竟然敢骂我!”戴文光掐住了徐林枫的脖子,疯狂地往下按去,“我对你还不够好吗?我找了这么好的地方给你住,每天伺候你,你竟然还想着回到贺远征身边!”
徐林枫呼吸不畅,眼前发黑,几乎拼了性命地挣扎。戴文光见状,干脆翻身,直接跨坐在了他身上,把他压得死死的:“我爱了你那么多年!我为了你申请维顿大学,为了你去了国家安全局,为了你背叛信仰去与恐怖分子勾结,你为什么都不肯看我一眼?!你从来都没看过我一眼……梅普尔,你告诉我,你告诉我!我哪一点不如贺远征?”
他松开徐林枫,又以一种非常疼惜地姿态,轻柔地抚上被他掐得泛白的皮肤:“你告诉我,我哪一点不如他?”
“哈……哈……”徐林枫被他掐得几乎失去了意识,不停地喘息着,连指尖都在无意识地抖动,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他艰难地扯了下嘴角,慢慢睁开眼睛,仰起头,轻蔑地回答道,“你?你哪一点都不如他……”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戴文光的怒火,他双眼赤红,直接徒手开始撕徐林枫的衣服:“那我就让你试试!”
“滚!”徐林枫已然脱了力,情绪激动之下面色竟泛出了不正常的青白,“你给我滚……”
纯棉的白色t恤已经在戴文光的手里成了碎布残片,露出了徐林枫雪白瘦弱的肌肤,往日精瘦的身材已不复存在,他一寸一寸地从他的锁骨向下,摸至他的腰腹,途中还碰到了一些凹凸不平的伤痕。可这并不妨碍他对身下之人的痴恋,他觉得只要是关于他的一切都是完美的……
忽然戴文光的动作停住了,他看见了徐林枫小腹处那道显眼的伤疤——
那是贺翌与贺辰出生的证明。
戴文光愣了半晌,像是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一样,煽了徐林枫一耳光,口出恶言道:“你居然还为贺远征生孩子,你真是个下贱的婊子!你怎么不顺便把自己阉割了,好让贺远征操你!”
徐林枫的状态越来越差,似乎已经产生了幻觉,含糊地吐出几个意味不明的音节。
“对了,我还忘了告诉你,你生的宝贝儿子,贺辰……你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吗?”戴文光俯身亲吻徐林枫的脖颈,舔舐着他的皮肤,低声在他耳畔道,“我告诉你吧,他就快死了……图林爆发了科玛病,你的辰辰很幸运地中了奖,现在躺在医院里奄奄一息。他很快就要死了……”
戴文光有些诧异徐林枫的无动于衷,咬了一下徐林枫的耳垂,准备褪下他的裤子,一边坐起身,一边说:“还有你老公,你大儿子迟早也会死,你还不如……梅普尔?”
他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伸手拍了拍徐林枫的脸:“梅普尔,梅普尔?梅普尔……”
徐林枫脸色发青,依然对他的举动毫无反应。
戴文光终于慌了,他赶紧伸到人中出测探对方的鼻息,紧接着面上血色尽褪,大惊失色地坐立起来,手忙脚乱地给他做心肺复苏。
“不,求你……梅普尔,你别吓唬我,别跟我开玩笑……我错了,我恳求你原谅我……我再也不会对你做这种事,求你醒过来……”
维顿城,国会大厦。
林奇匆忙地从会议室大门进来,然后一路小跑至贺远征身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贺远征的神情骤然严肃起来,像是难以置信地问道:“你说什么?!”
内阁成员齐刷刷地看向皇帝,林奇又小声地重复了一遍。
维顿医学中心,隔离室。
“唰——!”一双手拉开了窗户,沈思远灵巧地从窗台处跃下,回头做了个手势,“可以了,回去吧,凌云。”
紧接着一个巨大的黑影从下方一跃而起,发出机械运行时的特有轰鸣,转瞬消失在了天际。
贺辰对发生的一切恍若未觉,一动不动地躺在病床上。
白色的床单是清晨刚刚换上的,可贺辰的身下又渗出了大量的血水,他的身体,包括他的脸到处是溃烂的痕迹。
旁边的监护仪数值非常低,他胸膛几乎没了起伏,安静得像是死去了一样。
沈思远把窗户锁上,然后走到贺辰的身边,坐在了病床上,慢慢地靠了下去。
“贺辰。”沈思远轻声呼唤他的名字,随即摸了摸他还算完好的额头,“我来陪你了。”
像是有感应一般,贺辰竟然奇迹般的睁开了眼睛,他瞳仁一片浑浊,眼白部分呈现出诡异的浅黄。
沈思远看着他清醒过来,死命咬住下嘴唇,直到蹦出了血珠才勉强控制住情绪,他强迫自自己冷静,颤声道:“你知道我来了吗?”
贺辰说不出话,无法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