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子,一直开到现在。
所以陆祁年,怎么,说好的喜欢她,转头就有了别的女人呢?
说好的等她回来呢?
赵予蔓痛苦的用双手抓着脑袋,她想不通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所以她只好把目标转移到舒瑶身上,那个和祈年哥在一起的女人,一定是个狐媚男人的妖精。
肯定是因为她,祈年哥才会忘记自己,才会不认识自己……一定是,一定是这样!!!
都是那个女人的错!!
突然,赵予蔓的脸色愈发不好,急剧直下,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一只手使力支起身体坐起来,站起来时身体摇摇晃晃的,然后连滚带爬地扑向窗边的书柜。
她的双手扶着柜子撑起战栗的身体,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感觉到胃里翻江倒海的想吐。
药呢?药呢?
药,她的药在哪?该吃药了……
赵予蔓胡乱扒拉着能碰到的一切东西,只为了找到她的药。
一通乱翻后,一个白色的小药瓶从柜子上第三格处掉落,‘啪嗒’一声落到地上。没有拧紧的瓶盖受到冲击而松开,里面的白色小药片散落一地,滚得到处都是。
赵予蔓揉了揉太阳穴,迅速蹲下身,用手抓起三颗药片就往嘴里塞。
很奇怪的是,她也不去倒水,或者说,来不及给自己倒水喝,就开始干吞药片。
艰难地吞下药片后,赵予蔓的脖子和脸已经被挤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