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帮我占卜吗？”白禧音虽然有些不悦，不过她对自己忠心的仆人还是较为宽容的：“占卜什么？”

成歌满脸羞涩：“想知道未来我会不会爱上您？”白禧音听见倒是觉得有趣，手假模假样放在水晶球上，随后轻笑笃定回答：“会的，不用未来。你现在已经爱上我了。”成歌十分害羞，控制不住的红了耳垂，颜色红得像熟透的番茄：“女巫大人您早点休息，我先走了。”说完就匆匆离开。

成歌离开后，白禧音看着水晶球轻挑了挑眉。成歌并未考一等，而是二等，可他也并未去质问女巫大人，说她占卜的不准确。

依旧默默伺候女巫大人。

白禧音对他沉稳的性格很满意，对他的忠心更闹心，这天放学回家的路上，白禧音主动提起：“你只考了二等，没觉得我占卜的不准？”

成歌笑笑：“女巫大人您怎么会占卜的不准，我才是那个意外，是我自己发挥的不好。”

白禧音淡淡一笑：“不，不是我占卜的不准，你也不是那个变数意外。”

说着，她伸出手，扭转空间。

原本立体的空间突然像漩涡一样，在成歌惊讶的瞬间，他眼前景象一变，又回到了这次水平测试的考场上，他猛地扭头看向后排的白禧音。

白禧音和他对上视线，轻轻勾唇笑了一下。成颂震惊得无以复加。

这次他考了一等，他愈发恭敬，狂热地崇拜白禧音：“女巫大人您就是这世界上最强大的存在。”

白禧音满意他的臣服，难得抬手摸了摸他的头：“乖，比起你哥哥，你才是最称职的仆人。”

成歌得到女巫大人的夸奖，难掩激动。

成歌获得了在女巫大人房间留宿的荣幸，跪伏在地上为沐浴完的女巫大人擦脚。

成歌很是仔细小心。

他看见白禧音房间里有捕梦网，笑笑夸赞：“女巫大人。您的捕梦网真漂亮。”

紫色的捕梦网，下面坠着轻柔的羽毛，如梦似幻。白禧音躺在床上，拍了拍身旁的位置：“过来。”成歌小心翼翼爬上去，白禧音轻笑，问：“想看看吗？捕梦网都捕捉到了什么梦？”

成歌点头，有些好奇。

白禧音念了个咒语，捕梦网落下一根羽毛，随即变大，梦境在上面演示。

成歌震惊，更让他觉得羞耻的是，这是他哥哥成颂的梦，成颂在梦里变成了一条蛇，蛇有双根，蛇身绞着白禧音，和她交欢痴缠。

白禧音淡声问：“如何，有趣吗？”

成歌慌乱跪下：“哥哥冒犯了女巫大人，我替他向您赔罪。”

白禧音声音泠泠：“欲望而已。”

“来吧，服侍我，好好服侍我，替你哥哥赎罪。”成歌红了脸，跪在她裙边：“是，女巫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