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念走过去抓了一把黄豆看了看,不论大小成色都没有她空间里的好。
“大丫头,你要这些黄豆做啥?”
“赚银钱,奶奶你等着看吧。”
王氏也就没再多问,转身继续洗棉衣去了。
徐老爹放好粮食,和王老汉等人将瓦片卸了下来。
“爹,您放那,我和三弟过来弄。”
徐富贵放下手里的铁锹和徐有粮跑了过去。
好在屋顶的瓦片坏的并不多,用了半个时辰几个人就换好了。
徐老爹看着换下来的瓦片觉得扔了有些可惜。
“老四,把你那木头拿几根过来,我搭个棚子。”
徐老爹觉得家里的房间少,放杂物的地方都没有,正好搭个茅草棚,这些碎瓦片还能用一用。
说干就干,整个院子里忙的热火朝天,但效果也很喜人。
五间正房一间是堂屋,其他四间是卧房,东面两间是徐老爹夫妇和徐富贵夫妇住的地方,西面两间是徐有粮夫妇带着徐材和徐念、徐玲姐妹的房间。
东侧的偏房是徐为安带着徐继三兄弟,西侧的偏房用作厨房和吃饭的地方。
紧挨着西侧偏房的是今天刚刚搭好的草棚里面放着杂物工具和打来的柴火。
徐为安已经打好了吃饭用的长条凳,徐家人终于不用再站着吃饭了。
原本徐老爹的打算是让徐为安把家里用的床打出来,可徐念却不同意。
打一张床起码要四天的时间,按家里的数量来算,半个多月就过去了。
浪费时间不说,这半个多月人天天睡地上也容易生病。
这不另一天徐老爹就去县城买了五张大床回来。
安上床后的屋子才像个家的样子,只不过徐老爹却是愁眉不展。
只因大孙女交给他的银钱,现在已经所剩无几。
最近几天家里天天干噎饼子,徐念也知道肯定是没有银钱了,她倒是想过把空间里的菜拿出来,不过她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人一旦习惯了不劳而获,很容易产生惰性。
不过好在棉衣已经晾晒好了,看来可以去县城了。
这日晚间,徐念把这个打算告诉了家里人。
“爷爷奶奶,明天我想去趟县城,把棉衣卖出去。”
徐老爹也有此意,只不过还是不放心道:
“要不让你二叔、三叔跟着去吧,还能护着你点。”
“就是就是,你一个人出门阿奶可不放心。”
徐念也是这么想的,她可不会赶驴车。
“我和二叔去就行了,三叔不是还要和爷爷去开荒吗,爷爷奶奶放心,没事的。”
“我肯定护好大丫头。”
听二儿子这么说,老两口也就没再坚持。
但一旁的徐健却活了心思,他也想去。
“大姐,我也跟你去,我帮你叫卖。”
郑氏没好气白了一眼,“你爹跟你大姐是去办正事的,你给我老实在家呆着。”
徐健还想再说,却被徐念阻了回去。
“小继你带着他们在家认认字,等我换了银钱回来,你们都去村里的学堂上学去。”
一听上学堂,第一个支持的就是徐老爹。
“对对对,都好好在家认字,上学堂是正经事……”
说起上学堂,徐老爹就有说不完的话。
第二日,徐富贵赶着驴车载着徐念和满车的棉衣去了县城。
一路上,徐念都把自己尽量窝在棉衣堆里,实在是北疆的风太烈了,风刮在脸上像刀割似的。
直到进了县城,徐念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不过再看徐富贵就惨多了,脸被风吹的通红,眼睛都有些肿了。
徐念再想到在地里开荒的爷爷和叔叔们,看来换了银钱她得先给他们买几个挡风的皮帽子。
徐富贵从没有做过生意,一时不知往哪走,还是徐念指了个方向。
她记得来那天看到了好几个布庄,她让她二叔去的就是那个位置。
到了地方徐念看到街道两侧已经有挺多摆摊的摊贩了,忙走到一家布庄的对面让徐富贵将驴车停在了这。
徐念见旁边是一家卖脂粉的摊子,过去打了个招呼,询问道:
“老板娘,这里摆摊可有什么说道。”
老板娘看着皮肤细腻白净的徐念,心里不由赞道:好标致的小姑娘,因为边疆的风沙大,难得看到这么细皮嫩肉的姑娘。
“这里摆摊都是谁先来占到了摊位就是谁的。”
老板娘又看了一旁的驴车一眼,继续道:
“不过你们这驴可不能放在这,不然差役巡检的时候是要罚你们银子的。
那边的棚子看到没,往里走,有管理牲畜的地方,一天8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