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

“我这会儿，只有你们了。”郑太太伸手去握翠玉的手，声音都是嘶哑的。

翠玉也伸手回握住郑太太的手：“以后的日子……”

以后的日子是什么样的？其实翠玉也有些茫然，丧事还在进行的时候，众人都在忙碌着丧事，似乎能用这些来掩盖，但丧事完成了，那被丧事掩盖住的一些事，就要露出水面，就要去真切面对。

“我们回家，先好好歇歇。”翠玉只能对郑太太这样说，郑太太觉得疲惫极了，这几十日，她也没有好好歇息过，面容憔悴了许多，这会儿听到翠玉这句话，郑太太就轻叹一声：“我睡不着，这些日子，我都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