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屁股没能挨到沙发，直接一不小心跪在了地上。他双腿发软，也确实无法再支撑着自己坐起来，便索性跪着了。

“桑老板饶命。”

桑柳静静的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紧身裙勾勒出完美的身形曲线。手中夹着香烟，微微低头看向赵庆。烟雾缭绕间，她神情淡漠，气质冷艳，散发着一种让人不敢轻易靠近的气场。

“赵老板哪里的话，我们这里是借贷中心，不做人命官司。”

凌墨寒又给赵庆倒了一杯……液体……放到旁边的茶几上，赵庆连眼神都没敢瞟一下，生怕看到什么自己不想看的东西。

“我想换回我儿子的智商。”

在桑柳眼神示意下，凌墨寒扶着赵庆坐到了沙发上：“都好说，赵老板，这次您打算当点儿什么呢？”

赵庆：“我……我女朋友的命。”

凌墨寒也不恼：“您几个女朋友的呢？”

赵庆颤颤巍巍的问：“一个还不行吗？”

凌墨寒打开电脑：“您稍等，我现在就帮你估一下值。”

只静待了几秒钟，便抬头遗憾的通知赵庆：“恐怕不行。您几位女朋友的命加一起都不值呢。”

赵庆不理解：“都是青春大好年华的女人啊，那么多加一起竟然值不了一个孩子的智商？”

凌墨寒耐心解答：“主要是她们在您这儿没什么地位呀。您身价上亿，但是给她们送个包都用a货，送的房还留好了分手后追回的伏笔。所以他们加一起，能当条狗吧。您要选一下品种吗？”

赵庆显然不可能拿那么多女朋友去当一条狗：“那什么才能换回我儿子的智商。”

桑柳慢悠悠的吐出一口烟，烟气飞腾，挡住了她的脸，让人看不清表情：“你的健康和你的财富。”

“多少财富才可以，100万够吗？”

桑柳淡笑一声：“全部。”

赵庆立刻急了：“我当时才换了100万回来，现在还你100万还不行吗？1000万行不行？或者……或者……我前妻的命。”

凌墨寒：“你前妻已经和你没有关系了，你典当不了她。你当年用她的健康和你儿子的智商换了这一生的荣华富贵。想换回来，也得用你一生的财富和健康。”

赵庆疯狂怒吼：“我换的时候，你们也没告诉我，我一辈子只有这一个儿子呀。”

凌墨寒：“您也没问呀。”

他又想了想提出了一个折中的办法：“这样……看在你是老客户的份儿上，我给您个优惠。你用你下半身瘫痪，换你儿子一点智商。从痴傻变成能自理，只是不太聪明，怎么样。”

赵庆一听会损坏自己，也不怕了，立刻高呼：“我不换了，我不换了。”

他只是想有个儿子来继承自己的家业。老来寂寞可以含饴弄孙，但天大地大，谁能有自己大。

桑柳也不强求，起身在他的头顶按灭香烟，转身离开。

赵庆忙闭眼揉头，再睁眼已经回到了啥都能贷借贷中心的小会客室里。

回到家中，他感觉腹部隐隐作痛。连夜拉到医院竟是得了尿毒症儿。

他也清楚，这就是空贷的手续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