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形成的病,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祛除,还需要连续施针搭配汤药,治疗一段时间,但是绝对避免了手术必须住院的困扰,何尝不是双重选择??”
吉米轻蔑的回应。
“我们手术有严格规范的执行流程和标准,每一步都是千锤百炼得出来的,不是什么人都能做的。”
余红兰叹息。
“我们国家学中医的孩子都是从娃娃抓起,我从七八岁开始就要学习,另外,无论老幼男女,无论是药材还是炮制药材的方式,全部要学。
相信你们也知道,有些人小时候生的病,没有及时发现,延误治疗,长大后仍旧要按照儿童来治。
而且男性乳癌患者不在少数,并非女性才有的疾病。
另外,我没有否认西医的意思,更不认为一定要比出高低,我们的总理曾经站在联合国的发言台上,发出求同存异的呼声,医疗也是一样。
无论什么医疗手段,都只是为了减少人类病痛,为了全人类的健康,我们是有好的,不是对立的。”
会场一片寂静,众人无论信或者不信,都对余红兰这番话无从指责。
接下来的听证,更多的仍旧是放在西医上,加入世卫组织的条件就是有足够合格的医疗条件和医疗人才。
这些华国都具备了,他们讨论的,已经是中医是否科学,是否有存在的必要,早已偏题。
漫长的听证会结束后,几人嗓子都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