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袁他们都是当初跟我一起冒险取证的同事,另外还有保和康的不少医生大夫和护士,为了防止他们不自在,我都不去,就包了个农场给他们边吃边玩儿,您要去?”
沈部长面色一肃,连连摆手。
“那还是算了!”
余红兰逗他。
“别啊,那晚上我单独请你吧,听说西街开了一家法式西餐厅,要说浪漫,还得看外国人,明明有电他们不用,非要点蜡烛,大约这就是英文书里说的灯下看美人更美,沈部长,您可是风韵犹存的……”
沈部长吓的甩手就要跑。
“说啥呢,你这丫头,我都能当你叔了……”
余红兰见戏弄成功,忍不住在办公室里笑。
外头有人听见余副部长正好了和,凑过来想要讨个趣儿,刚好撞上从办公室慌张跑出来的沈部长,忍不住好奇。
“沈部长,您在这啊!”
沈部长在外头部
“唔,对了,我看小余今天搬办公室,她跟秘书俩人才能搬多少?你们去搭把手,那么多书,一个女同志哪里能搬!”
“哎哎,我这就去。”
余红兰听到沈部长把话音重点落在‘书’上,读音跟叔叔的叔相同,就明白沈部长的意思,憋笑憋的辛苦,朝着门外喊道:
“是,谢谢沈部长!”
告别这段小插曲,余红兰打开收音机,刚好到了英国bbc广播时间,一边听英文,提取自己想要的重要信息,一边还能跟着练习口语。
隔壁办公室沈部长,连续三天在同一时段听到余红兰跟着广播说出一口流利的英语,手中的工作,向余红兰那边倾斜再倾斜。
余红兰对此一无所知,只做最充分的准备,等待机会来临,伸手去抓的时候,不会因为自身硬性短板被隔绝在梦想之外。
这期间,易沉跃小日子过得格外滋润,三年外放期满,回来就被调动到外事管理司,担任司长,有孩子陪伴,妻子漂亮能干,简直是最强组合。
就是刚回来的时候,就家人问题,跟余红兰讨论了几天,最后达成共识,还是维持原样。
说来也有点巧合。
因为种种原因,易沉跃的父母妹妹被派到西北,原先是被动的,后来他们在那边生活两年,反而不愿意回来了。
至于那个蠢弟弟,易沉跃都不想说,后面纯粹是被余红兰悄无声息的安排出去了。
可怜弟弟无知,还乐呵呵的出去给余红星当跑腿,天天忙的飞起,反而觉得自己备受重用,无可取代。
不过易绍清的一个电话,打破了这份宁静。
电话原本是易沉跃接的,他对自己的妻子独立处理事情的能力很有信心,打着为她好的旗号隐瞒重要的事情,只会让她生气。
所以晚上余红兰下班回家,就听易沉跃说起。
“早上你出门上班了,我接到绍清的电话,说的是你三姐的事情,我让他晚上再打来。”
余红兰挑眉。
“有这事儿?我打过去问问。”
余红兰压根等不及对方打过来,直接找到易绍清。
易绍清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接到电话支支吾吾。
余红兰没好气道:
“你哥都跟我说了,你还瞒个屁啊,有事说事!”
易绍清嘟囔道:
“啧,我哥怎么这样,我都说了别跟你说,你知道了,余总肯定也知道了。”
余红兰烦躁。
“到底怎么回事,说清楚!”
易绍清这才一五一十的交代。
“我,我跟羊城分公司的一个经理玩得好,经理带我去一个夜总会,我,我看见季伯明跟别的女人一起。”
余红兰松了口气,就这点破事儿,她早有思想准备。
“我三姐知道了吗?”
易绍清否认。
“应该不知道,这段时间港城业务波动很大,余总长期待在港城,而且……”
“有事儿就说,吞吞吐吐做什么?”
余红兰端出长嫂的架子,易绍清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而且自从那次之后,我观察了一段时间,发现季伯明不止一个,他还跟人说,反正他结扎了,不用担心有后患,余总都对他放心,肯定是随他耍的,我觉得不可能,余总是个眼里不揉沙的性子。”
余红兰眉心紧锁。
“小老虎现在是谁在带?”
易绍清不防备余红兰突然说到孩子,思索一番才想起来。
“孩子一直都在羊城,住在季伯明的别墅里,有两位保姆在照顾,余总在港城忙不过来,偶尔才会回来看看孩子。”
在余红兰心里,孩子显然比季伯明更重要。
“这样,你先找人看好孩子,别让保姆给忽视了,我来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