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针灸的学习和理解,重新整理了一份教学大纲,已经通过学校教研组研究讨论,以后就用那个大纲了,您有多少徒弟,诸位的徒弟都可以去学。”
厉老头原本是不相信余红兰的说法,也打心眼里不愿意这么玩儿,谁还能不留一手呢!
结果余红兰说什么?
如果他没看错,这套针灸术是马家祖传千年的绝技,她说她要有教无类,拿到校园课堂上去传授?
这……
在场众人都沉默了。
他们也眼馋马家绝技,如果能学到,只靠针灸治病,扬名天下就不成问题。
余红兰又道:
“对了,我还跟蒙古大夫学了闻气味辨别病症,西南苗疆的百虫治百病,特别是先天不足,苗医能治,都可以跟各位大夫交换学习。”
在场众人纷纷热血沸腾起来,这,手上功夫虽然不舍得外传,可余红兰说得对,他们早晚是要死的,如果能把师门代代眼馋的技术学到手,就当收余红兰这个徒弟了,又怎样呢!
反正他们都要收徒弟的!
他们早就听说了,席振华收了马英麟的徒弟当徒弟,一开始还笑话席振华,离开最高圈子,竟然越活越回去了。
现在,他们也愿意当席振华。
余红兰感受到众人的情绪,心里美滋滋的。
如果让众人把自己的绝技公之于众,打死他们也不愿意,但是如果把余红兰自己当做媒介,让这些人把技术教给她,她还用绝技换。
以后她怎么处理这些技术,他们就管不着了!
教给余红兰,以后会怎样,他们也不是想不到,只是短视,总觉得只交给余红兰一人,不会有那么大的影响。
这就是管中窥豹吧!心里知道,但是不愿意去信。
说起安平市的药厂,领导的格局眼界比余红兰高多了。
药材种植可以发展几个基地,比如没有一寸平原的贵省,药材宝库云省柳州湖南,还有北方,西北蒙古兴安岭……
另外可以依附这些基地建厂,炮制药材如果要统一规范,就要纳入教材,成为一门专门学科。
培养人才需要三年起步,换掉行业血液,需要十年以上,也就是三代人才学下来,就能达到目的。
好在余红兰还年轻。
无论说到什么,最后兜兜转转,都会忍不住感慨。
余红兰胜在年轻,年少有为,将来还大有可为。
余红兰毫不客气。
“那可要政策大力扶持才行,土地承包,种植药材如何缴纳农业税,制药厂的选址归属,利润分配……”
余红兰本来闷头干活不多话,看着像个技术型,说起工厂经营和政策,又像个资深老油条。
社会弊病,政策缺陷,被她一针见血的指出来。
领导心中千回百转,半天说了一句。
“这些都是可以配合的!”
余红兰笑。
“那行业起飞,指日可待。”
“你倒是有信心。”
“那是的,我姐姐说,要想选对行业,就选择国家支持的行业,跟国运联系在一起,只要国家许可的,鼓励的,就放心大胆去做,总不会错的。”
领导听到这个言论,耳目一新。
“哦?那你姐姐在做什么?”
余红兰讪讪。
“我姐姐在改革开放之前,就看到农民手里种的菜吃不完喂猪,城市居民买个菜叶子都困难,特别是冬天。
城市居民怎么样也不缺工业品,搪瓷缸饭盒热水袋,乡村百姓如何都买不到。
加上报纸上经常宣传,要极力统筹百姓生活物资规划,确保生活质量……
所以她经常城乡来回跑,帮忙统筹安排大家交换。”
领导闻言,爽朗大笑,周围人也忍不住跟着笑。
“那你姐姐现在在做什么?”
余红兰拍拍领导的背,宣告按摩结束。
“我姐姐在报纸上看到国家鼓励企业丰富百姓的衣橱,打造多姿多彩的都市丽人,我离开家的时候,她正准备南下考察轻纺工业的原材料,准备在北方建成衣厂呢!”
领导乐。
“你姐姐还真是个人才!”
其实这些事领导都知道,没有哪个帝王会不经过调查,就把自己的健康交付出去。
不仅调查过,在治疗期间,余家兄妹的一言一行,特别是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都在监视之下。
这也是余红兰完全不担心三姐跟季伯明南下考察的主要原因,本来她还想联系之前在西南认识的朋友关照一下,到首都就知道没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