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合同。
余红兰权当自己是个中介,直接把康牧介绍给徐烈的叔叔徐平。
徐平解放前就是个药材贩子,后来在药厂负责采购,现在又开始单干。
康牧这一单直接把甘省这些年积压的大半库存都给清理了。
药材留在手里,保管就是一门耗费精力的学问,老百姓年年要往里贴钱,现在终于变成钱装进兜里,老百姓种植药材的热情又高涨起来。
只要让孩子吃饱饭,读得起书,娶的起媳妇养的了娃,谁还在乎几十年后的中医拍大腿懊恼好药都被洋人买走?
余红兰觉得与其几十年后懊恼,不如掌握主动权,自己有,富足的卖出去,自己想用的时候也可以随时决定不卖啊!
这单生意做成了,甘省商务局直接给安平市商务局发来感谢函,为国家创造了不少外汇,都是政绩。
余红兰把这份功绩都算在大哥余红军头上。
徐烈这两天把余红兰当财神爷,老家陆续给余红兰寄来几只羊,几头牛,各种肉干果干,余红兰压根吃不完,又被分到哥哥姐姐家去。
康牧按照原本计划,应该两个月前就结束行程,没想到耽搁这么久。
他迟疑许久,回国前夕还是找到徐烈喝酒。
“徐先生,我想问问,这个黄芪的种植条件是什么!”
徐烈喝酒的动作一滞,随后笑道:
“要温带大陆性气候!”
这回轮到康牧无语了。
他的国家是季风气候,大陆大陆,多庞大的词儿啊,听着就好富有,好羡慕,好想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