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康牧还没说啥,陪同来的秋后蚂蚱已经蹦跶起来了。
“你给人针灸就一块钱,啥药要一百多?你是不是胡乱定价,我看你这是搞资本主义,我要查你!”
余红兰不想忍了,抓起手边教杆直戳那人脖子,只一下,那人五大三粗的体格就轰然倒地。
“这,这这……”
随行人员慌了神,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余红兰让前台分发号码的小护士出去喊人。
“就旁边城市管理支队的,去喊一嗓子,就说有人在保和康闹事!”
“得嘞余大夫,我这就去。”
小护士叫翠玉,早就看这秋后蚂蚱不顺眼,高高兴兴的出去了。
康牧不敢再傲气,老老实实付了钱。
“这人跟我无关,我拿药了。”
说着还冲余红兰挥了挥手里的药包。
余红兰笑道:
“嗯,这份药材是纯纯针对你的体质专门调养生息的,用到的当归黄芪还有人参,都是非常难得的好药材,是我从我们国家药材之乡甘省岷县千里迢迢买回来的,你喝过就知道,效果没话说。”
康牧毕恭毕敬,终于给了余红兰应有的感激和尊敬。
人这玩意儿就是欺软怕硬,强势些,那些蠢蠢欲动的家伙立马偃旗息鼓。
康牧要走,随行人员在场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那蚂蚱还在地上挣扎,却怎么也起不来,旁边人本来要扶的,余红兰制止。
“如果你们不想让他以后都成个瘫子,我劝你们现在别扶他起来。”
几人越发不知道如何是好,那蚂蚱终于有了敬畏之心,眼睛里流露出狠厉和恐惧。
余红兰嗤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