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我们一次机遇。”
康牧是十天后才再次光顾的,这次带他过来的人跟之前不是同一个,余红兰不认识,但是派头比上次来的那位可大多了,也不提前打招呼,进来就要求清场。
马英麟看看余红兰,余红兰正在给一位总是崴脚的病人手部扎针,眼皮都没抬。
老板尚且不搭理,其他打工人就不管了。
来人大怒。
“你们这里谁负责,我要让人查查你们工商税务登记到底齐不齐全,现在我怀疑你们无证行医,给我立刻停止一切经营活动,药品下架接受审查!”
余红兰闻言,指指挂在高处的所有证照副本。
“都在那,你查吧,不过我要提醒你,这家保和康是我的,是我在西南军区总部的分医馆,行医资格是国家卫生部席振华部长亲自授权,西南军区总院批准行医的,你确定要否定他们?”
来人身材壮硕,个头不小,但是显然奸懒馋滑的嘴脸破坏了他的形象,瞪向余红兰的眼睛忽闪忽闪,跟夜里求偶的萤火虫似的,明明灭灭。
余红兰嗤笑。
“对了,我来安平市,还是你们商务局负责招商引资的余红军同志跟我说尽了好话,专门批的地方,陪同办的工商税务登记,要不然你把商务局的人也叫来对峙一下!”
那人眼珠子左右转,开始虚张声势。
“你别扯着虎皮当大旗,我告诉你,我们市委干部不是吓大的,这条街的房屋都是政府的,你租赁手续办了吗?”
“有事就去开调查令,没事滚出去,别耽误我们工作。”
马英麟说着,抄起扫把来扫地!
那人气的跳脚。
“你们不过是一群臭摇铃儿的,老子当年批斗你们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