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叫元胜利,是元霆的小叔叔,看起来比元霆大个十来岁上下。
余红兰详细翻阅元霆的病历,然后招呼元胜利把元霆推进屋。
“先进来,我给号号脉。”
元霆的脉象很混乱,按道理,在高门大户人家,好吃好喝的养着,情绪低沉是肯定的,但是脉象不应该这么乱。
“把胳膊伸出来,手心朝上,五指张开!”
元胜利不理解。
“小余大夫,我侄子这个伤还有的治吗?”
余红兰小心翼翼在针包里挑选合适的,扎掌心指关节会很疼,针细一些能减轻,但是元霆掌心有昔日训练磨出的老茧,太细容易把针折断。
“先不着急,我要印证一件事。”
余红兰选取合适的针,在元霆臂弯和指关节分别扎针挤出血,银针针头发黑。
余红兰把挤出来的暗黑色血迹取一抹放在鼻端闻味道。
“师父,师父你来!”
马英麟从未听过红兰这么着急,拖着腿就往屋里走。
“怎么了?”
“师父你闻闻?”
元胜利一头雾水,原本不抱希望的元霆也疑惑不解。
马英麟见血和银针的颜色就知道不对,赶紧跟红兰一样,闻了闻味道。
“这是中毒?”
“是,师父,你看是不是?”
“是,毒液来自北边的一种虫子,被蛰一下会红肿痛痒,要大半个月才会消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