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是甘遂,不是醋甘遂!”
“你这个甘遂用量实在太多,醋甘遂可以减轻甘遂毒性!”
“然后呢?减轻了,老首长一次泻不干净,不仅要受二茬罪,说不定身体里那股气散了,身体就真的虚弱,再也承受不起了!”
老首长听出问题所在,气的用手中拐杖捶打地面。
“小周,我是怎么跟你说的!”
“是,您说了,一切听小余大夫的,小余大夫写的一共三味药,确实只有甘遂,我拿到药房,那边就直接给抓的药!”
老首长目光一寒,投射向其中一位留着胡须的中年人。
那人缩了缩脖子,赶紧表态。
“首长,我,我立马让人换。”
这次换的药材,余红兰拿过来先检查。
感谢师父谆谆教导,余红兰从学医开始,就与药为伍,几乎是枕着各色药材睡的,多么以假乱真的药,都不能迷惑她的眼。
或许她说不出假药具体哪里假,但是只要不是真的,药性差一些,她都能分辨得出。
这次马英麟亲自帮红兰熬药,师徒俩在特殊时候只相信彼此。
“趁热喝!”
热气腾腾的药熬好,余红兰递给老首长。
到了这节骨眼,依旧有很多人投来不赞同的目光。
老首长知道这药毒性大,他端着药碗。
“喝下去,就能解除我这一身痛苦是吗?”
余红兰目光灼灼的盯着他。
“您还是别问这么多了,已经没有更好的治疗方法了不是吗?”
老首长在众目睽睽之下,毫不犹豫的把药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