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师父就让我回来休息,明天要跟师父上山采药呢,今儿可累死我了!”
红星藏好私房钱,全家就这个妹妹对她的投机倒把行为最为淡定,她也只有在红兰面前才觉得有尊严,不低人一等。
“这么累,那就歇歇呗,喏,发糕吃不吃?”
红兰砸吧砸吧嘴。
“吃!”
能从三姐嘴里抠出食物来,也就红兰了。
“这一天天的,你都在忙啥呀,累成这样!”
红兰面无表情的嚼着发糕。
“那你都在忙啥呀,神神叨叨的!”
红星得意的笑。
“没啥,没啥,就瞎折腾。”
红兰看红星那德行,发糕不仅需要粮票,还要糖票,家里票都在二姐手里,三姐能有钱,但是不可能有正当的票据来源渠道,现在这么嘚瑟,大概率是借的伍丛飞的势。
想到伍丛飞,就想到大姐,想到大姐,就想起大哥二哥。
“我给你一点防身的药粉,你一个姑娘家家的,去那种地方要注意安全,县官不如现管,你后台再硬,要是遇到个莽子,也架不住人家拳头。”
红兰从包里摸出一个纸包递过去。
红星欢欢喜喜的接过来。
“这个怎么用?”
红兰翻个身起来。
“抓一把照着对方脸上撒过去就行,嘴巴鼻子眼睛都可以!”
红星不理解。
“那我抓一把土装兜里不是一样的么?”
红兰一想也是。
“那你还我!”
“我才不呢!”
到红星手里的东西必然是有去无回。
“三哥去哪里了?”
“出去玩了呗,红旗最近跟纺织厂大院的小子们玩到一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