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都来不及制止,紧跟着进去了。
红兰进门就看见在草帘子后面,一个跟她差不多大的孩子僵直的躺在地上,双手攥紧,整个人抽搐不止。
在他旁边就是水缸,上面盖着一块木板,看起来是当做简易饭桌了,饭桌的另一边,老木头做的床上,一个胡子拉碴的男人,像是不良于行,挣扎着要下床爬过来,嘴里不停喊着‘浴书’这个名字。
红兰职业病发作,先一步上前,随手捡起一块木柴,塞进孩子嘴里,防止他咬到自己舌头,随后给他把脉。
红旗见状上前帮忙,把床上的男人扶过来。
手搭上去又拿下来,压根不用细细寻思,脉弦洪大,小儿惊风,只怕发展下去要成癫痫了。
可惜她手边没有银针,虽然不能针灸,按压穴位也能作用。
红兰自己的手还很稚嫩,力气不算大,不过她已经竭尽全力,在孩子的脑袋上,从五处到承光,再通天,络却,最后是玉枕,不停按摩用力。
不多时,孩子抽搐减轻很多,那男人仍旧死死盯着红兰的手,以及经过的穴位。
红兰累的鼻尖都是汗,正准备擦一擦,那男人竟然从袖子里摸出几根银针。
“你,你用这个,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