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担。”
底下的人,无人作声,无人响应。
风老太太将楚姨娘推了出来,“楚姨娘,已经掏出两千两银子放至公中,大家也都表个态。”
“要我说,钱氏你应该出大头,毕竟你嫁妆丰厚。”一个族老带头说道。
其他几个族老,也纷纷附和。
“是呢,以前大项目建设的开支,不都是大夫人管的吗?”
陈姨娘好了伤疤忘了痛,见有族老撑腰,底气都硬起来了。
底下一部分人也附和起来。
“我娘虽是府中大夫人,但从未管过公中账务,不算执掌中馈之人,为何要管这劳什子建设?”
风鸣月不玩虚的,直接撕破脸皮。
“我没记错的话,月见国律法上没有规定女子要用嫁妆来补贴夫家的吧?”
风鸣月给族老施了一个礼,“这位族老莫不是记错了?”
“律法是律法,情理是情理。”族老一副看朽木的表情。
“呵呵,族老说的情理,是祖母伙同楚姨娘一起,以公中无银子的名义,骗了我娘十五年的银子吗?”风鸣月可不怕他。
“好一个牙尖嘴利的丫头。”
族老瞪了风鸣月一眼,“空口无凭,你的证据呢?”
“多的是。”风鸣月从身上拿出两本账本,“上次的账本被收走了,大家没看到。不过没关系,我誊抄了好几本,二房、三房的叔叔婶婶们,都过来看看吧。”
二房的老太太第一个围上来,越看脸色越沉重。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风老太太,你是被猪油蒙了心,当我们傻吗?信不信我们去报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