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身后,除非喻色上车,他们是不会丢下喻色的。
喻色弯身,与老人家说了几句话,随即就开始拔针了。
她动作很快。
就是这样的快,才不会有痛意。
拔完了,又从包里拿出了一小瓶的酒精,在那一个个的针眼上擦拭消毒,这才直起了身形,“嗯,老人
家暂时没什么大碍了,我现在可以走了吧?”她是用中文说的。
这里除了自己一行八人,对方就只有那为首的男子懂中文,“不行。”
“呃,先生难不成真想打劫吗?”
“你说我父亲暂时是没有什么大碍了,那后面就是还有危险,那我为什么要放你离开?把我父亲医好。”绝对命令式的语气,不容拒绝。
“呃,我答应救醒老人家,其它的我没筨应吧。”喻色恼了。
“这……”似乎是发现自己语气错了的绝对不象是对一个救命恩人的态度,男子结巴了。
喻色继续道,“哪有你们这样吓人的,一个个的蒙着布巾,就一付打劫的样子,这就是你们对我救醒老人家的回报吗?”
被扶着站起来的老人家看看自己人,再看向喻色,“是你救醒的我?”
“嗯。”喻色有点不好意思的应了一声,不然就觉得这所有人都恨不得要把她盯化了。
她真不习惯呢。
“阿道,还不好好感谢人家,不许冷着脸。”老人家瞪着男子喝道。
阿道点点头,随即恭敬的道:“喻小姐,谢谢你救醒我父亲,我父亲的病,能不能继续麻烦你帮忙医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