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极致。
是的,这一次落针真的很疼很疼。
可他是男人,疼也不能疼。
更不能让喻色担心他。
结果,他才一说完,就听喻色道:“真的不疼吗?难道是我落针落浅了?那我再加深一下下哈。”喻色说着,小手便落了下去,一下下的轻转着已经落下的银针的针尾,逐一加深。
不过是十几秒钟,她已经转了几根针。
墨靖尧额头的汗意更浓了,这才狐疑的道:“你落的针,疼才正常?”
否则,她不会那么反问,也不会再次摆弄已经落下的银针吧。
“对,疼就对了,不疼不对。”
“疼。”喻色的尾音才落,墨靖尧立码一个字‘疼’来回应墨靖尧。
喻色这才住了手,微微笑的看着墨靖尧,“墨先生,告诉我,现在的滋味销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