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去训话了。许多还没啥表示呢,就有男生警觉地回过头来阻止:“班长你别偷听,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谈话。”
许多:= =,还男人呢,一群语文学不好的家伙,翻过新华字典上对男人的定义没有?年满十八岁的男性,你们谁到年龄了。
还偷听呢!她才不稀罕听!
赵勇跑去学校小卖部给包旭买了两罐红牛,算是一笑泯恩仇了。
许多就是觉得吧,比赛都结束了,喝红牛什么的总觉得怪怪的。
她对红牛,还有段比较那啥的记忆。
她当医生那会儿,有一次晚上夜班接诊了一个临产妇,宫口开到了八公分,上台接生,产妇怎么也使不上劲,胎头的位置又不是太理想。许多想给她正一正,让她配合着使劲。结果这个产妇又哭又喊,要求拿她的神药来,说一喝了神药她就有力气了。
许多当时跟产房的助产士都惊呆了,生怕又接诊了一个瘾君子。大半夜来的急诊,化验室也不会给查乙肝丙肝梅毒跟艾滋什么的啊,这人孕期也不是在他们医院建卡检查的,连从电脑里头调既往的检验结果报告都做不到。
许多心颤手抖地跑到产房门口,一脸严肃地跟产妇家属套话,老实交代产妇病史,不要试图隐瞒,否则出了什么事我们医生没心理准备抢救不及时可是你们隐瞒病史的责任。
产妇的大姑子被她这么义正言辞地一通说,终于老实交代了,产妇有精神分裂症病史,她的神药就是黄罐装红牛。
许多囧囧有神地捧着两罐红牛进产房给产妇补充能量去了。她一路走还在一路想这红牛里头的成分会不会对胎儿有碍啊?不管了,先生下来再讲。产妇家属都说她拿红牛当水喝,生下来观察总比一直生不下来憋死了强。
后来许多就没办法直视红牛了。不过那时候饮料市场也早就不是红牛一统天下的年代了。
嗯嗯嗯,看着黄罐装红牛好怀念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至于那些起哄为难包旭的男生,班主任集体交给许多处理。许多想了想,安排他们两人一组,代替包旭监督这一学期的班级卫生情况了。
劳动委员为啥没人愿意当啊?因为他就是没人肯打扫卫生必须得自己上的典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