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她打算离开,才被抓回来,这些事楚璃都知道。
心想着,若是下次她再跑,他一定会帮她。
此时,阮怡禾正心疼的看着阮歆尘,“当然,我知道你不想让家里人担心,才故意那样说。可这不是恭王府,这里是阮府,他到这里来欺负你,这是欺负你娘家没人呐,也太过分了。”
本来楚玄灵是答应了阮歆尘,不开口说话的。
但听着阮怡禾那茶言茶语,实在忍不住了。
“你这些话是否自相矛盾?刚才说我夫人欺负你,现在又说你担心她,又说什么知道她不想让家里担心才故意那样说。你们姐妹,一会儿情深意切,一会儿互相欺负,到底哪样是真啊?”
阮怡禾:“……”
“战王妃,你自己听听你都说了些什么颠三倒四的话吧。”
阮怡禾被怼得说不出话来,那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
后来一急,说道:“我也是刚才才看出来,妹妹不是故意凶我,是怕我担心才那样子。”
对,这下圆回来了。
面对这个上辈子的仇人,阮怡禾愤慨不已。
她直接将矛头对向了楚玄灵,“倒是世子你,你竟然推我。要不是栏杆挡着,我岂不是要被你推得摔地上?若是毁了容貌,你担待得起吗?”
楚玄灵冷笑一声,“就你这脸,毁容当修容,你还不得谢谢我?”
“什么?”阮怡禾快气炸了,气得踉跄两步,“你这么说我?王爷,我看他。”
大家都诧异的向楚玄灵看过来,尤其是楚璃。
在他的印象中楚玄澈不是这样,他不会这样笑,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最惊诧的是阮歆尘,因为在她看来,现在他的模样就是楚玄灵。
千叮嘱万嘱咐,让他别露出马脚来,他还是忘了。
她上前拉着他的手,指甲使劲儿掐他,使劲儿掐他,大为威胁的意味。
你要再敢开口试试?
他不开口还像楚玄澈,一开口就露陷。
也幸好阮宏他们对楚玄澈也不熟,不然就惨了。
但是……糟糕,楚璃好像看出什么来了。
“世子别说了,吃了饭咱们就回去吧。”
说完,她拉着楚玄灵迅速离开前厅,去往膳堂。
阮怡禾正生气,还叫嚣着:“实在欺人太甚,欺负我妹妹欺负到我娘家来了,推了我一句道歉的话都没有,又跑了。王爷……”她推了推楚璃的肩膀说:“王爷,你倒是说句话呀。”
楚璃烦死了他,现在阮歆尘他们不在,他也不想给阮怡禾面子了。
“说什么?难道不是你出言不逊在先?”
阮怡禾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他。
“王爷,是我看到他在欺负我妹妹,我明明……”
“不管你明明如何,你说的那些话,不就是在说他们恭王府在欺负人吗?你当着人家的面说,你把恭王府的脸面置于何处?”
阮怡禾:“……”
“他虽是世子,可他也是我们这一代的长兄,曾经的皇长孙。连我都得叫他一声兄长,你凭什么敢当面指责他的不是?兄长被弟媳训斥,这是什么道理?你把皇族的颜面置于何处?”
说完,他冷哼一声,生气的推着轮椅离开。
阮怡禾面色苍白,眼看着他离开。
阮宏失望的冲她摇头,带着阮子奕离开。
阮夫人欲言又止,最后叹了口气留下来,对阮怡禾道:“禾儿,娘说你说了这么多,你怎么还是如此鲁莽?”
阮怡禾咬着唇,许久之后才哭出声,“娘,他怎么可以这么说我?”
“唉!”阮夫人叹气道:“战王不止是你的夫君,也是皇子呀,你在外人面前失了礼数,丢了他的脸,他能不生气吗?”
“那是那楚玄澈……”
“行了,你别说这些有的没的,我倒是觉得战王那话说得对。他虽不如战王地位高,可这皇家人再高贵也是一个家族啊,在一个家族里,你就不能目无尊长。
他再怎么着也是曾经的皇长孙,是战王的兄长,他就是占了个长子。在普通家宴中,连战王也得对他客客气气的叫声长兄,你怎么能丝毫不给他面子?”
“我……”想到上辈子的恨,她怎么能对他客气?那可是她上辈子的仇人。
阮夫人自然不知道这些,她实在不明白女儿对恭王世子那莫须有的敌视是哪里来的。
她只以为,是因为阮歆尘嫁了他,女儿才连着他一起厌恶。
阮夫人拍拍女儿的肩膀道:“你记住了,除非战王被立为太子,否则你就不可以再像今日这般莽撞,否则……”
她顿了一下,又摇头道:“不,就算被立为太子,也不见的最后能登上那个位置。禾儿,你要记住,你嫁的不是普通人,是战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