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拿这种事来开玩笑?”
看她信誓旦旦,楚玄澈产生了怀疑,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阮歆尘偷偷的瞄了他一眼,又问道:“世子,到底是哪个长舌妇搬弄是非?”
楚玄澈垂眸看向她,“我只是问你们是否认识,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阮歆尘:“……”
“这么急着辩解,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怀疑你跟他有奸情。”
是啊,她这么激动做什么?这么急着辩解,莫非还真有事?
楚玄澈冷眼看着她。
阮歆尘暗自里磨了磨后牙槽,深吸一口气,又道:“我会这么在意是有原因的,我家那点事,世子想必也清楚了。我小娘一直背负着一个骂名,说她趁着姐姐怀孕生产勾引了自己的姐夫。
可我知道根本不是,她是被人陷害的,但没有人信她。女子一旦碰上这种事,白的也能被污蔑成黑的,错的不是她,而是她的性别为女。
如今战王也算我的姐夫,一旦传出些什么,即便没有的事也会被传得无中生有,所以我才那么在意。”
她低着头,大抵是想到了小娘的事,为小娘悲哀,为身为女子而悲哀。
小时候,她听小娘身边的丫鬟说过。
她被人支走,小娘被人下了药,等醒来后,什么都发生了。
无论她怎么辩解都没有人信。
呵,勾引姐夫?她阮宏是什么香饽饽吗?值得被勾引?
小娘之所以来京城,看崔芸是一方面,重要的是家里让她来京城住一段时间,看她能不能适应这边的环境。
因为崔芸当年刚到京城就是水土不服病了好久。
小娘有喜欢的人,她也是崔家嫡女,有父母疼爱,早给她相看了一门好亲事,男方比阮宏更有前途。
只是那男子会留在京城为官,若是嫁了他,将来也会来京城生活。
可惜出了那样的事,毁了前程,那亲再也不能提了。
楚玄澈抬起她的下巴,“怎么还哭了?我也没说你什么。”
阮歆尘拍开他的手,“我只是想起了小娘,不关你的事。”
她闷闷的坐到一边不吭声。
楚玄澈有些愧疚,可他这人的性子,又不可能站出来道歉,也不会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