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那连白对蓉儿似乎有意思,若出身清白,倒是可以招他为婿。”
韩临之抬头看了一眼自己父亲,只见他在思量着什么。
他不由道:“查过后才知道,到时候我去跟大姐说,让她做决定。”
先搪塞住他父亲,他才不会去说。
一切要以他大姐喜好为重,否则他第一个不同意。
两人又聊了一下凌州的局势,随后没什么事,韩临之就回了临来轩。
他一离开,暗处就走出一人。
凌州王看着来人问,“寒叔,什么事?”
“派去盯着那人的暗卫已经被发现,还要不要继续?”
“他可有避开。”
“并无!”
“那就继续远远看着,有异动立即来报。”凌州王想了想又道,“再多派几人保护少爷和小姐。”
“是!”
“寒叔,你说卿安怎么样?”
“小少爷足智多谋,除了不会武,心智谋略都是一等一的厉害。王爷可是在思考将王府交与公子打理之事?”
“是啊,我的武功多年没有精进,我想在四国会武后,放下所有事专心闭关。”
“可以是可以,但加入凌州的那些族老定然不服。”
“其它人先不告诉,将王府一些的事先交于卿安打理,你在旁边协助,有你在,他们也不敢多问。”
“可小少爷说他是入赘,大小姐比武招婿之后,就要和少夫人去他岳母家。”
凌州王听后冷然道:“这事由不得他们!”
寒叔这次没接话,他们两父子在诸多事情上你来我往多次,指不定最后谁妥协。
韩临之回到临来轩就听韩述交待了下午的事。
他叹了一口气,想着丢脸这种事,他从不能习武被人议论开始就没放在心上过。
以前他会那么说,只是看不惯叶南事事无所谓的态度。
如今再听到,只会心疼她。
不过她自己肯定是不以为意。
韩临之确实说中了,叶南回头就没把摔跤之事放在心上。
回来后看着时间练了一个时辰枪法,就又开始雕刻了。
晚上与韩临之吃完饭后,她继续坐在桌前雕刻,提起想去木材市场买一些木头回来,想雕刻一些摆件送给他父亲和姐姐。
“何必这么麻烦,他们什么都不缺。”韩临之不想叶南这么累。
“我知道,但送点亲手雕刻的东西,算是我的心意。”
“那样你不是很辛苦,买给他们也一样。”
“我已经习惯每日雕刻,这样只会让我觉得有趣,不会累的。”
见叶南坚持,韩临之就让她把需要的木材写出来,他让手下去买回来。
叶南觉得这样也好,就列了一张单子拿给他,顺便拿了一千两银票给他。
“你还给钱?”韩临之看着银票气笑。
叶南见此也觉得此举太过见外。
吃穿用他家这么久,现在来给钱确实显得生分。
“以前都是让大头去买,习惯了给钱。”叶南解释了一句。
韩临之看着叶南分外恬静平和的脸,突然想抱抱她。
他也这么做了。
在叶南疑惑的眼神中站了起来,走到她身后,双手揽住她的腰腹,头抵在她的颈背上。
随之而来的是一股独特的淡淡木香。
他觉得十分好闻,不由自主的深吸了几口气,然后一脸餍足。
叶南此时脑袋一片空白,双手不自觉的去抓他的手,想要移开。
可他抱的太紧,一时没有掰开。
这时,只听韩临之极致温柔道:“我们是一家人,不分你我,我的就是你的。”
叶南只感觉韩临之说话间呼出的热气都在脖子间流转。
热热的,痒痒的。
此时她脑子已经不能思考,也听不见他讲的什么话。
韩临之见她难得露出如此呆愣的表情,不由轻笑一声,嘴巴贴近她耳垂,温声道:“我们早就成亲,夫人应当要多习惯为夫如此举动才是。”
说着头还在叶南脖颈处蹭了蹭,“听韩述讲,夫人还总是叫我的名字,应当改改称呼才对。”
叶南被他蹭的全身发麻,一种难以言语的感觉陡然升起,让她很是恍惚。
反应过来后,才细声细语道:“你先放开,我们再说话。”
韩临之只觉得越抱越舒服,舍不得放开,身体耍赖似的晃了晃,表示拒绝。
叶南无奈的拍了拍他的手,“我都听你的,你先放开。”
韩临之这才不情不愿的放开怀抱。
但也没有就这么算了,而是拉着她坐到桌前,双手握着她的一只手轻轻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