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老者韩二老爷当然想杀叶南,只是捏不准她在韩临之心中的地位,怕被报复。
韩临之虽然不会武功,不受习武之人尊敬,但凌州王可是非常宠爱这个儿子的,要不然也不会事事为他谋划。
他若报复起来一般人都拦不住。
“你们想利用他的婚事带来利益?”
“他姓韩,这是他该做的。”
叶南猜测:“这么说你们都是姓韩?不然也不会要管韩临之的婚事。”
韩二老爷讶异她的聪慧,强硬道:“你不用猜来猜去,你知道又怎么样,现在你就说答不答应离开他?”
叶南语气淡一如既往平淡,“我说了,这事他说了才算。”
韩二老爷见她还是反驳,顿时怒从心生。
手一挥,在叶南还没反应过来时,往她嘴里弹射进一物,见她马上要吐出来,又往她后背一拍,使她嘴里的东西瞬间咽了下去。
本以为会看见叶南惊慌失措的样子,却见她只是眉头微蹙,连问都没问一句给她吃的什么。
最后还是他忍不住道:“我刚才给你吃的是毒药,若没吃解药,你就会慢慢七窍流血而死。”
叶南平静的看着他,没有求饶,也没有再与他逞口舌之快。
倒是惹得韩二老爷有些看不懂她,强硬道:“你只要知道我们弄死你就跟弄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就行,给你一天时间考虑,若不答应,别怪我们心狠手辣。”
说罢带着手下离开了,出房门没多远迎面碰到另一帮人,领头的是一位胖乎乎的老大爷。
“二哥,你真的抓了卿安的夫人?”五老爷圆滚滚的身体卖力跑上前询问。
韩二老爷瞥了他眼,脚步不停的道:“我就是抓了,怎么的?你怕了?”
韩五老爷不顾形象的大叫:“哎呦!我说你没事惹他干嘛,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那脾气。”
“知道又怎么样?我还怕他不成!”
“你忘了上次惹怒他,怎么把我们打发到这偏僻的山庄里来的?我们连王府都回不去。”
“那我也不怕他!再任由他这么胡闹下去,我们韩家都要将凌州拱手相让了。”
“那也不至于,还有元阔在。”
凌州王是他俩亲的侄子,名叫韩元阔,私下他们俩都这么叫他。
韩二老爷不满冷哼道:“元阔管不了他,我来管,我就不信他还能把我杀了不成?”
韩五老爷心想:他是不会杀了我们,但他会让我们生不如死。
“你把人掳来,是打算怎么做?”
“当然是让她离开,她若不同意,我就用特殊手段让她屈服!”
韩五老爷急忙叫道:“你可别把事情闹大,元阔都没说不同意,你擅自插手是讨不了好的。”
凌州王是没说不同意,但心里肯定不喜到极点。
韩二老爷知道凌州王一直希望韩临之尽早成亲生下孩子,然后将孩子培养成继承人,这么多年韩临之一直不同意。
如今成亲了,却偏偏娶个不会武的普通女子。
他本就不能习武,再娶个不会武的女子,生下的孩子八成也不能习武,就算能习武,资质也不会好。
如此,凌州王怎么可能会同意。
“元阔对外杀伐果断,对这个儿子却优柔寡断的很。”
凌州王现在还能撑个几年,他若一倒下,雪蓉一人是撑不起凌州的,凌州迟早会被其它州域吞并。
他必须要为凌州做准备。
韩二老爷下定决心似的,不再愿跟这只会享乐的弟弟多说,自顾自的离开。
韩五老爷见自家二哥说不通,急的直挠头,韩四爷就是惹到韩临之,现在还在老宅,连宁城都不能来。
想着不能让他这样乱来,就快速叫手下备好马车,出门去了。
……
此时东卫城的一处别院里,两人正悠闲的下着棋聊着天。
“听说你儿子与一位不会武的普通女子成了亲?”须发半白,气质儒雅的男子突然开口道。
凌州王下掉手里棋子,叹气道,“孩子大了不听话,让虞兄见笑了!”
“可惜你的一片苦心!”虞沧盺微微摇头,拿起一颗棋子下好后道,“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这话如果是其他任何一个人问,凌州王都不会回答。
但虞沧盺不同,他们不仅是至交好友,最重要他还是凌州的二把手。
“如他所愿,就看那女子有没有这个命。”凌州王说的轻描淡写,完全一副上位者的姿态。
“王府确实不适合普通人待,我那侄儿若是上心了,定会全力保她。”
虞沧盺听出凌州王的意思,看来他是打算坐观其变,等着其它人出手,只是不知道他会不会在里面推波助澜一番。
“他若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