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沈德宁镇定的回视着谢靖成的目光,表情依旧:“这便是臣女即将同殿下谈的条件了,臣女不愿入恒王殿下的局,为的就是不想让臣女的外家被牵扯进这场风波,这也是臣女同殿下合作唯一的条件。”
“至于臣女抛开国公府的价值,臣女自会向殿下证明!”
谢靖成眼中闪着颇有兴味的光芒:“哦,那沈二小姐打算如何证明?”
沈德宁似是有些累了的叹了一口气,:“户部尚书即将卸任,恒王殿下打算推昌勤伯爷陈肆年上去,对此殿下有何看法?”
谢靖成一惊,这一惊不是惊讶而是惊喜。
“父皇如今让本王同恒王分管,协理六部。户部在他管辖,户部老尚书卸任他提携自己的人,这没什么好奇怪的。”
“户部是块肥到流油的肉,殿下难道一点都不惦记?”
谢靖成心头一凛,这话算是问到了他的心里。
他与谢必安相争多年,早些时候他体弱,父皇看不见他。后来谢必安势力渐大,羽翼渐丰,朝堂之上已是一人独大,群臣请册太子的折子都快堆成了山。
父皇生性多疑,眼看着这个儿子就快要脱离自己的掌控了,这才想起一个他来。
然后便开始明里暗里的扶持,迅速将他壮大到能同谢必安分庭抗礼。
如今他虽掌着三部,但谢必安浸染朝堂的时间比他早,也比他也深。
户部掌着一国财权,若说不惦记,那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