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秀宫中,姝妃披着长发,只着素色里衣,旁边是穿着里衣的熹贵人易欢,文鸢帮易欢梳着发,极其温柔。
两人一同去储秀宫中的浴池泡澡,里面一直不断地加着热水,上面飘着一层细小的花瓣。
文鸢不禁抚摸着易欢稚嫩的脸颊,到她的锁骨,肩膀,腰肢……“易欢,你喜欢我吗?”
易欢脸上浮现一片红霞,“姝儿。”欲言又止。
“叫我鸢儿。”
“鸢儿。”文鸢嘴角开心地上扬。
“自从上次之后,我好像对你有了不一样的感觉。”文鸢开心地抱住易欢。
“易欢,以后我会保护你的。”
将军府内,孟尘小心翼翼地给晓鱼布菜,已经有两月有余,衣食住行他都尽可能考虑到,不能有一点闪失。
未央宫内,承王身体相比于之前十分疲倦,大部分政务让太子审批,太子基本让齐国候和文丞相批阅奏章。
姝妃在御书房坐在书案后的龙椅之上,看着书案上的急召,她灵机一动,模仿承王的字迹写了传召孟尘到御书房的召书,盖上皇印,递给李公公。
文鸢和承王经常待在御书房已经是家常便饭,李公公宫女基本守在殿外,文鸢给承王下了蒙汗药,便在内殿躺下了。
孟尘赶到御书房,只见姝妃,姝妃看着孟将军满眼放光,好似回到了初见时的悸动。
带孟尘进里殿正厅,摆上茶水让他歇息等承王,孟尘悠闲地喝了几口清茶,感觉身体燥热非常。
慢慢失去理智,姝妃过来见状将他扶进内阁卧榻,看着每日的梦中人就在眼前,她褪去衣衫。
孟尘双眼笼罩着一层雾气,身体不受控制,看着眼前的美好,扑了上去,“晓鱼。”
他粗暴地撕开最后的里衫,文鸢脸上一抹满足的微笑,她抱住男子,亲吻了上去,粗暴地吻带着野性掠夺。
文鸢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满足,她打算用手褪去孟尘身上地衣物,享受最后的欢愉和放肆。
露出上半身,雕刻般地腹肌和强壮的身体散发着强烈的荷尔蒙,文鸢往下准备去解开腰带。
孟尘看着眼前不像晓鱼的脸,猛掐自己的大腿,用拳头砸向墙壁,手指渗出满满血迹。
清醒过来,赶忙穿好衣服,推开眼前赤身裸体的姝妃,惊恐地从殿内跑了出去。
一路跌跌撞撞,骑着快马飞奔回府,雪竹院看到一把抱起晓鱼,飞快向屋内走去。
这时身体已到极限,不受控制般粗暴地撕开晓鱼的外衫,里衣,晓鱼一脸地害怕,看着眼前发了狂的男人。
才意识到他被下了药,如野兽般狂野地侵占,攻占,一次又一次,好似山洪暴发般。
晓鱼的身体实在抵抗不住晕了过去,身上一片狼藉,床上留下一片血迹。
直到孟尘清醒,看着眼前的场景发现已经晚了。
晓鱼已经晕了过去,浑身是伤,有些部位已经伤痕累累,床单上一片血迹惊醒了他,快速给她穿好衣物。
不会是流产了吧!
叫来太医,心中是翻江倒海般的害怕恐惧。
太医低着头,斗大的汗珠坠落,生怕小命不保,一下跪在地上,磕着头。
“将军,夫人的孩子没了。”
孟尘发出撕心裂肺地嘶喊!
父王的偏心,他退让了,后宫的暗害,他退让了,储君的位置,他退让了,到现在甚至自己的夫人孩子都受到如此的摧残。
他双眼满是眼泪,一下跪在地上,想起荒y无度的承王,扭曲y乱的姝妃,往日的熙皇后的挑拨,六皇子的暗杀,他再也没法妥协了!
都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