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全场报以热烈的掌声。
接近着,她说:“同时,我会辞去女立党领导人一职,以后将不再参与任何的政治活动。”
台下瞬间炸开了锅。
伊甸弯下腰鞠躬完,便潇洒的离开了。她转过头,便看见了亚里沙黑着的脸。
她不是不明白亚里沙的意思,对方与其说想要禁赌,还不如说他更想要女立党直接成为国民政体,而现在伊甸非但没有这么做,反而还宣布要以后进行票选制并且辞去女立党领导人一职。
这样无疑来说,原本因为伊甸而建立起来的一部分支持率将难以保证。
亚里沙说她太任性了。
但伊甸却觉得自己做了最好的选择。
她在第二天的时候,就开始收拾行李,准备离开这里。
43敲开了她的门,得知一切却并不觉得意外。获胜并不是结束,仅仅只是一个开始。政治的明与暗,只存在彼此利用的关系,会让人迷失。与其这样还不如早一些抽身。
伊甸说:“我来这里的目标已经实现了,是时候回去了。”
43拥抱了伊甸,她说道:“亚里沙那边我会帮你的,希望以后你不会再来到这里。”
伊甸轻轻点了点头。低声感谢。
她离开之前,又去医院看了一次单肃,他还没有醒过来。
伊甸在他的病床钱坐了十七个小时,直到飞机起飞之前,她才拖着行李离开。她低下头,亲吻了一下单肃的脸颊,做了告别。
飞机远去,渐隐在云层中,正如伊甸这个人一般,消失在这座城市。
……
半年后。
伊甸的生活最近似乎有了一点变化。
她每天下班之后,总是会发现自己家的门口放着刚刚采好的鲜花。一开始,她以为是谁在恶作剧,后来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着。当然,伊甸可不会把这种来历不明的花拿回家里,她往往都是放在原地不管,然后在第二天的早上,将它扔进门口的垃圾箱里。
最近遇到邻居,对方都会莫名其妙的拉着自己说一大堆的话,像是说:“我看那小伙子真不错,你为什么就不接受人家呢?”
伊甸一脸莫名其妙。
更令人诧异的是,最近鼻涕虫总是想着法子往外面跑,每天跑出去很久,然后在她下班左右又自动跑回来。倒给它的猫粮连看都不看一眼,这体形却看起来像是越来越重了。
伊甸把她的疑惑告诉了鲁斯安。
现在改行成为酒吧老板的鲁斯安痞里痞气的说道:“这猫估计是外面有人了,偷腥。”
鼻涕虫偷腥不要紧,它那么挑食能找到能够满足它的投喂者也不容易。倒是这鲜花邻居反倒让她觉得无比麻烦,思来想去,她决定揪出鼻涕虫的“偷腥对象”。
一大早,她便跟着鼻涕虫出去了。
看着它迈着轻快的步子飞快且熟练的跑到了离伊甸只有一个街道距离的别墅门前,一跃到了人家窗户上,对方似乎为它专门留了空,它就直接进去了。
这户人似乎是刚搬来不久,听说是个医生。
其实心中早就已经有了答案。
伊甸敲了敲医生家的门,从里面传来了脚步声,有些匆忙,打开门,一股香味扑面而来。
高大的身影,黑色的清爽短发和浅褐色澄澈瞳孔,清隽的面容总是让人觉得和那体型有些反差,他像是一早就料到她会来一般。
他朝着她笑道:“我等你很久了。”
伊甸看着他说道:“什么时候好的?”
“前不久。”她问得轻描淡写,他回答的也同样如此。
“在这里干什么?”她问。
“生活。”他说。
“如果我一直不来,你怎么办?”伊甸问。
“那就一直等到你来。”
伊甸对上他的眼,一如曾经初见时那般好看,她轻轻叹了一口气,问道:“你做了什么菜?”
“都是你喜欢吃的。”他说。
“那我就吃一些吧。”
他愣了愣,眼眶有些发红,然后唇角扬了起来。
也许,他们之间永远都会存在那些曾经的过往,但总有一天,彼此都会释怀,再次敞开心扉。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