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实在无法相信一个人的运气怎么可能好到这种程度?虽说不能机会把把都押对,但是赢得次数可完全是别人无法比得上的, 这可是1/37的概率。
可以说, 他如果去买彩票的话肯定收获颇丰。
维克多的筹码几乎在这一局翻了几番,他脸上的表情完全可以看得出来, 他很得意他很开心他很棒, 伸出手还趁着空闲的时候朝着媒体的摄像机方向摇了摇自己的手。
他的运气好可不是一天两天了, 自从参加赌术大赛开始,每一届他都会在这种全靠运气的环节里面得到绝对的胜利, 凭借着这份好运,让他次次都能进入决胜局。
正如现在,一个轮·盘环节结束,维克多的筹码量一瞬间变成了八人之最, 甚至是目前排最后一名的四倍还多。
第三个环节, 百·家·乐, 发牌机会派出“庄家”和“闲家”各两张牌,总数得 9 点或最接近 9 点的一家胜出。参赌者可以押庄家赢、闲家赢、和局。
这就到了单肃开始发力的时候了, 百·家·乐这种可以通过概率算出牌的玩·法,对于能够算牌的人来说, 几乎可以说是稳赢的事情。
伊甸和赫拉通过单肃的视角, 压闲与庄,也将彼此的筹码量提升了不少。
安格斯一直保持着不紧不慢的节奏,他每一个环节都是有赢的,但是似乎都没有特别出色的时候,他的筹码量目前也只能说是排名中间,尽管如此,当事人却一直冷静的下着注。
然而熟悉他赌术的人都知道,安格斯永远都能在最后关头打出完美的胜仗。
所以观众也不着急,往往最后时刻才是最精彩的环节,他们屏息注目,不愿意错过任何一个小细节。
第四个环节,是比较冷门的牌·九。
虽然赌博对于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都已经成为非常常见的事情了,但实际上他们会玩的熟悉的也就仅仅来回是那几样。牌·九并不属于生活中人们经常会去接触的,甚至提起来,有些在赌场混了大半辈子的人都不一定知道它的玩法。
32只骨牌,3~4颗骰子,1个骰盅。牌九的基本玩·法就是以骨牌点数大小分胜负。骨牌牌九又分大牌九与小牌九,大牌九是每人四张牌,分为大小两组,分别与庄家对牌,全胜全败为胜负,小牌九是每人两张牌,胜负立现。
这个玩·法对于某些参赛者来说是拖分向。
就正如现在,好运的维克多就在这个环节里面输了不少把,他确实是不擅长这种类型,每一次自己的筹码量锐减也是因为在这里,所以他才会在第二个环节里面尽量赢得更多的筹码量。
而对于伊甸和安格斯来说,一直钻研各种赌术的艾德里亚女士可从来没有吝啬过将自己知道的知识告诉他们。
所以可以说,这一局完全就是伊甸和安格斯的同台竞争,俩个人都赢得了不错的筹码。
四轮下来,官方先要统计一次筹码数公之于众,也正好让每个人知道自己目前处于的排位,以便于之后在第五环节,开始最精彩的争夺排名战。
之前的几个环·节就像是一个铺垫一样,第五回合才是真正的战局开始。
八人坐在专门的沙发上等待着初次的统计结果。
伊甸和赫拉还有单肃之间都隔着人,而她最右侧则是维克多。
维克多来回的打量着伊甸,摸着自己的下巴,沉默了几秒钟,伸出手戳了戳伊甸的肩膀。
伊甸没有反应,或者说她刻意无视掉了。
维克多伸出手再次用力的戳了戳伊甸的肩膀,而媒体也正好捕捉到了这些镜头。
伊甸实在是没有办法装傻了,她回过头,礼貌的问道:“有什么事吗?维克多先生。”
维克多盯着她的脸看了半天,问道:“我们之前是不是见过面?总觉得你好面熟?”
伊甸回道:“之前在赌术大赛的晚会上,你喝多酒坐在我旁边。”
维克多狐疑的看着伊甸,继续摸着自己的下巴,点了点头,说道:“是这样吗?原来之前在晚会上和我抬杠的人就是你啊?”
伊甸:“……维克多先生,请注意一下现在的气氛,我们是对手。”
维克多耸了耸肩膀,一下子靠到了沙发上,说道:“别这么紧张,反正最后的赢家也和我们没有什么关系,玩一玩嘛。”
伊甸没有理睬他。
本想着可能他就安静了,然而没过多久,自己的肩膀又一次被戳了戳。
她告诉自己要平静,转过头,便听见维克多用仅是他们俩个人能听见的音量说道:“你和安格斯是什么关系啊?我刚刚看见他摸了你的手。”
伊甸一愣,倒是完全没有想到安格斯的举动竟然会让维克多发现了。
她说:“你看错了。”
维克多笑了两声,说道:“我怎么可能会看错?你就装不知道吧。”
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