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知道对方的点数很高,还要去跟牌,真不敢想象她是怎么晋级复赛的。
伊甸的举动成功的把沙曼对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了专心应对赌立党的参赛者,她要让观众们有一种她只是配角的感觉,其他俩个人才是真正对手。
安格斯暗暗观察着,他看着伊甸的侧脸,双手交叉在一起,露出了一个笑容。
“先生,你觉得这一场复赛谁会赢呢?”媒体借机赶紧过来提问。
安格斯伸出手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西装,语气不轻不重的说道:“赌立党的参赛者应该不会连复赛都进不了的。”
这句话一出,既是给了台上赌立党的参赛者压力又是给了沙曼一种莫名的羞辱感。
俩个人的对弈也就算是真正的开始了,仿佛眼底完全都没有伊甸的存在一般,甚至连电视媒体上给他们俩个人的镜头都远比伊甸多得多。
伊甸一边安静的赌着一边靠着赢其他基本构不成威胁的人,赚一些不算大额的筹码。
几轮下来,毕竟沙曼的实力还是要稍微强一些,赌立党的参赛者手中的筹码量也渐渐和沙曼拉开了距离,但沙曼突然发现了一件事,自己手上的筹码比起伊甸来说,竟然形式并没有有利很多。
伊甸通过刚刚的方法捡了不少漏,沙曼虽然看起来是赢了赌立党的参赛者,实际上在这个过程中,这俩个人都会输给伊甸小额的筹码,因为数量并不多,所以一直都没有在意。
但是所谓积少成多,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伊甸手上的筹码已经基本上快要赶上沙曼了。
沙曼看着面前这个自己一开始就没有放在眼中的女人,觉得似乎对方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在赌牌的过程中也就更加谨慎了。
看样子是打算采取保守的战略,用目前的优势撑到比赛的结束。
伊甸看了看时间,距离比赛结束还有十几分钟,足够了。
她的目标依旧不是沙曼,既然对方打算采用保守战略,那么伊甸正好可以利用她这份犹豫赶紧赢得其他人手中仅剩的筹码。
比赛结束的前几秒钟,伊甸以二十点的牌数险赢这局。
当电视中镜头对准她与沙曼的筹码时,几乎是同等高度,结果开始变得扑朔迷离。
赌术大赛的官方正在计算着他们的筹码数,如果没有意外,结果一定是在伊甸和沙曼俩个人之中产生的。
当主办方宣布,伊甸的筹码正好比沙曼多五个,获得了晋级资格的时候,相对于其他人的惊讶,两位当事人倒是并没有表现出很大的情绪。
“我小看你了。”沙曼站在伊甸的身旁,她伸出手和伊甸握手,她的个头看起来也十分高大,整个人都有一种压迫感,说这句话的时候也是肯定句。
伊甸抬起头看着她,回礼,说道:“这次完全是运气好。”
沙曼来回的打量着她,看样子并不相信这番措辞,她说道:“你是反赌中心的代表?”
伊甸点了点头。
沙曼将自己的名片递给了她,用只有她们可以听见的音量,说道:“那么你应该是没有所属党派的吧?你要不要考虑到我们女立党来?”她顿了顿,继续说道:“以你的能力需要更加强大的后盾才行,我们女立党欢迎每一位反赌女性的加入。当然,等到这一次大赛过后再说吧。”
伊甸接过名牌,有礼的回道:“感谢邀请,我会考虑的。”
沙曼走出会场,迎面而来的媒体似乎非常想要采访她此刻的心情,毕竟就算是再不济,这几次的赌术大赛,沙曼可都是进了决赛的,这可是第一次止步于复赛。
对方并不屑于回答这些问题,全程沉默的被女立党的其他人拥护着离开了。
当然也有人关心我们的胜利者——伊甸。
在普通人的眼里伊甸之所以能赢大概就是靠的运气,赌技并不十分稳定,能够赢得到了沙曼完全是意外的结局。
而伊甸也是如此说的。
次日的早上,和赌术大赛的联合报纸出了有关于伊甸取得胜利的新闻,当然这只是每一个进入决赛的人都有的特权,新闻中大量叙述了伊甸是如何靠着运气赢得了晋级权。
大众对她的赌技也是褒贬不一,总之,她的目的也算是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