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雄性的荷尔蒙,此刻他的女伴已经不在身边,他一个人端着一杯香槟,挑起眼角,对着伊甸说道:“今天走运了,生面孔似乎都是美人儿。”
伊甸轻轻的扫了他一眼,并没有作声。
维克多刚刚才在赫拉那里吃了亏,他可不想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再一次丢脸,他继续问道:“不知道这位小姐如何称呼?又是代表的哪一个党派呢?”
伊甸再次无视了他。
维克多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鬼使神差的会过来和这个女人打招呼,反观全场,她不是最好看,也不是最有气质的,甚至身材凭借他多年的经验看来,也是干瘪瘦弱,手感肯不好。但莫名其妙的他就走了过来,并且开了口。
“这位小姐?”他提高了音量。
伊甸终于有反应了,她抬起头对着维克多说道:“可以让我安静的呆一会吗?”
维克多一愣,俊脸上挂满了尴尬,今天晚上可能会成为他有史以来最丢脸的日子了,他甚至已经可以感觉到旁边的摄像机一直对准着自己。
尽管如此,他的脑海里面却莫名觉得这句话十分熟悉。
维克多决定今天和伊甸杠上了,他端着酒杯一屁股坐在了伊甸旁边的位置上,抿了一口香槟,说道:“正好,我也想安静一下。”
刚刚拿完蛋糕回来的姆顿吃惊的看着面前的画面,他咽了咽口水,默默的走到了伊甸的旁边,然后撞了撞她,顺便把自己刚刚拿来的好吃的递给伊甸,他小声问道:“他是怎么回事啊?”
伊甸把姆顿递来的蛋糕重新塞回到他的手上,简洁的总结道:“有病。”
姆顿转了转眼珠,也不知道伊甸这句话是在说自己呢还是在说旁边的维克多呢,总之,以防万一他还是一直待在伊甸身旁防止意外发生。
各个参赛者基本到齐以后,大赛的主办方在台上简单的致辞,过后也就进入了所谓的交际环节,每一次的赌术晚会,都会播放久远的乐曲,然后参赛者一起共舞,大概是为了缓解参赛者彼此的紧张气氛。
当然也有这么一个说法,第一个与你共舞的人会成为你最大的强敌,无论男女。
不过,这也只是以前古老的说法。
赫拉和单肃可没有要共舞一曲的打算,俩个人打算就这样坐在那里坐一晚上。
尽管如此,依旧有不怕死的人上前来邀请赫拉。
每每这个时候,赫拉就会笑得明媚的回道:“不会跳。”
也有不识相,在得到赫拉这一笑反而更加被迷得摸不到方向,对着她说道:“没关系,我可以教你,慢慢来。”
赫拉会上下扫他两眼,然后回道:“教我的人要比我强才可以,我看你没有这个能力。”雪白的裙衫和高扬的脖颈让她看起来像是一个自傲的公主。
不少人都在赫拉这边败下阵来。
直到,一个人站在她的面前,绅士的向她伸出手的一瞬间,赫拉的脸上露出了一丝难以名状的古怪表情,她的视线和旁边的单肃对上。
面前的人身上仿佛有着与这一场晚会格格不入的气质,安格斯整洁的西服和梳理的一丝不苟的头发,都会让你觉得这个男人格外的讲究,挑不出一丝的毛病来,他的声音低沉而赋有磁性,有礼的询问道:“可否与这一位美丽的小姐共舞一曲?”
作为连续两届赌术大赛的冠军,安格斯在每一次晚会上都从来没有邀请过别人跳舞,今天是他第一次做出这样的举动来,不经让人浮想联翩起来。
记者们可还记得刚刚安格斯在进来时所说的话,难不成他所期待的对象就是这个女人,他们的脑海里面已经可以脑补出几百几千条八卦新闻了。
赫拉有几分犹豫。
只见安格斯继续微笑着说道:“是我太唐突了,还没有自我介绍,我是安格斯,不知道这位小姐怎么称呼?”
所有人的注意力几乎都集中在了他们这里,这当中也包括伊甸。
赫拉最终将手搭在了安格斯的手掌心中,道:“我是伊莉莎。”
安格斯的嘴角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笑意,他说道:“真是一个好名字。”
他牵着赫拉的手走到了舞池中央,看起来真的像是要认真跳舞的模样。
坐在伊甸旁边的姆顿激动的站了起来,无语轮次的指着安格斯,揉着自己的脑袋,说道:“天啊,我的情敌今天又多一个了……而且这个人……也……也太厉害了点吧……”
伊甸直勾勾的看着安格斯。
一直喝香槟的维克多也被这一幕刺激到了,虽然他承认自己的赌术是不如安格斯,但这样也实在是太气人了,他站起来,转向伊甸,估摸着是有些喝醉了,说道:“你旁边的男伴似乎没有邀请你跳舞的打算,你也安静够了,别再装清高了,一起跳个舞吧。”
伊甸闻言,她朝着维克多转过头来,微微一笑,说道: